去了吗?”
徐青山蔑视地看了一眼陆一伟,道:“你懂什么?既然我说这话就有一定的把握,他魏国强在省城的房子不假吧?他小舅子修建北河中学不假吧?这都是有事实根据的,如果这剂猛药下去,足可以灭灭魏国强的威风。郭凯盛失去魏国强的支持,也就等于失去了双拐,看他还有什么能力再和你竞争。”
“说到这里,我直接把另一计也索性说出来。北河煤矿是属于北河村集体的,可村民这些年享受了什么?什么都没有!钱让郭凯盛赚了,承包费让李恒生花了,可这些村民们都蒙在鼓里,如果你在竞选时扬言要夺回煤矿,并承诺我先前和你说的教育奖励牌,保证你的村长位置妥妥的。另外,夺回煤矿你不也顺理成章有了自己的实体了吗?”
牛福勇被徐青山撩拨的动了心思,激动地道:“徐哥,啥也不说了,这事我来干。怕什么事,就算查下来我牛福勇一人顶着,和你徐哥,还有陆哥都没有任何关系。大不了再坐一回监狱,我不怕!”
徐青山的话确实具有煽动性,陆一伟见牛福勇已经着了魔,也不好说什么,他把酒杯中的酒一口气喝了下去。在利益面前,任何人都会选择屈服,一场真正的较量开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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