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而旁边的林碗儿心里到是在默默的笑着。
这几年,曾玉金在峡水县,那是风光无限。跟这些书记乡长个个都称兄道弟。这会儿,曾玉金被抓了,很多人还慌忙跟曾玉金撇清关系,看着让人觉得好笑。
很多时候,有人用狐朋狗友来形容有些群体,大难来时,不但自己逃走。很多时候,为了保命,那可是见人就咬,哪还会管你之前坐在一起喝酒吃饭。
水库确实不远,走了三十多分钟,上了陡坡,进了两山之间的山坳,远远的,就可以看见大坝了。
站在大树的树荫下,靖泽用草帽煽了一下风,看向了曾令辉和曾大功。
“上午到了马步乡,去了其中一个溃堤的水库上走了走。你知道吗?我在那水库里面竟然摸到了三条鱼。今天中午,我跟仁义县“”长他们吃的可高兴了,这鱼还真是很鲜啊!”
“对了,哪天这里倒了,我还来抓鱼。不过,这个水库溃堤了,估计我们可能找不到做鱼的地方了。”
“大功书记,你是村里人,晚上睡觉的时候心里踏实吗?”
这话说的,两曾听了那真是心惊肉跳。
靖泽说笑完之后,也没管大家反应,带着众人向前走去,上了大坝。
或许是最近晚稻播种,需要用水,水库的蓄水不多,估计也就是三分之一左右。如果蓄满了水,那肯定非常的壮观。
“这大坝估计有五六十米,这么大的水库,下流管的村庄肯定不只这个一村吧?才这蓄这么一点水,如果接下来发生了干旱,到是不知道水够不够哦!”
靖泽自言自语的说着,旁边的刘仁义心里也一阵发麻。还真是不来不知道,一来吓一跳。
早些天下了这么多雨,哪是没有水?看来,有些人也怕了,所以这水库才没有蓄满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