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来架着她走的根本不是李承郁。
而是吧台上那个调酒师。
她被架进了一间包厢里,调酒师只当她是那种寂寞的少妇,一般是帮她解决了需要,就会有小费打赏,便开始在她身上摸索,而她只是嘴里念着说要写遗书。
调酒师只好先去拿来了纸笔,替她写了一张欠条,这种伎俩他们圈子里玩的多了,既然是这妞自己要写的,那就等着日后慢慢来纠缠。
欠条自然没有任何法律效力,但却能唬住大多数来夜店女人,这些女人不甘寂寞来这里寻找慰藉,也没敢说出去,要是让家人或者朋友知道了,怕是再也不敢光天化日出门。
多数女人被情债纠缠的避无可避,钱一点点被坑走了不说,最后是钱跟肉一起偿还,才能了事。
调酒师自己写好内容,让苏文若签字,苏文若醉的神志不清,许久都画不上去,折腾了很长时间。
而李承郁在吧台等了半天不见苏文若回去,找去了厕所,问了进出的女士,说里面没人了,他才开始在酒吧里面找,大厅角落都转了一遍,没找到人,感觉事情不对,急急忙忙给秦江澜打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