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么回事儿?绝唱楼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黄妙妙顺着她指的地方看去,抓住了她乱晃的手,说道:“你都快把我晃晕了!能怎么回事儿?今天除夕夜,我们在守岁!”说完便拉过旁边的人,拉着往桌边走:“干爹啊!上次你们走得太匆忙了,我都没来得及跟你喝两杯,今儿可要好好……呃!咱爷俩好好喝一杯……”
朴淳看着敬上来的酒坛,豪爽一笑:“好丫头!干爹就陪你好好喝一场!来,干了!”说着便仰头喝了起来。
“好!今天就不醉不归,谁不喝趴下,就不算好汉!”就这样,黄妙妙和她这位干爹大人,拼起酒来。
满姨看着这大小二人。真是大的为老不尊,小的不成体统。简直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蓝梦看着跟随在他们身后的女子,问了句:“满姨,这位姑娘是……”
“哦!她是路上碰上的,一个姑娘家单独上路太危险了,她刚好和我们同路,我就和朴淳带着她一道来这里了!”说着,满姨问了那姑娘声:“你说你找的人在温柔乡,不如你告诉我他住哪儿,我让人送你过去。
“不用了,谢谢你!”浣儿对她行了一礼,笑了笑,便跑向另一个桌前,喊了声:“少爷……”
“浣儿?你怎么会在这里?”郑泓看到来人,问道。
“是夫人担心少爷,让奴婢来这里照顾少爷的起居……”浣儿看着面色不悦的人,低下了头。
北宫寒月突然开口道:“别这么看着你的小丫头,把人家姑娘都给吓坏了!”
郑泓瞟了他眼,转对浣儿说:“既然是母亲的意思,那你就留下来吧!”
浣儿喜笑颜开的行了一礼:“谢少爷!”
蓝梦走过来,笑了笑:“想必姑娘也饿了!若不嫌弃,一起守岁吧!”
“谢谢!”浣儿道过谢,看了郑泓一眼,便随那蓝衣女子走到一个桌边坐下,迎头看见一个白白净净的男子。
“他叫章子,是宫公子的书童。”蓝梦端起酒杯说道。
浣儿对他点了下头,随后看向刚才为她说情的玉衣男子,随后收回了视线。
“你真不怕你家主子出事吗?”章子看着那边死命拼酒的红衣女子,对旁边那个悠闲的蓝衣女子说道。
蓝梦悠闲的品着酒,笑了笑:“宫公子和郑公子都不担心,你倒先担心起来了?”
章子嘀咕了句:“没人性!”
“不骂我非人类了?”蓝梦笑看向他,举杯说道:“谢章公子嘴下留情!”
章子撇了她一眼:“果然有其主,便有其仆!”
“此话差矣!”蓝梦单手托腮看向他,突然奇怪一笑:“你可知我到底是谁?”
“自然知道!”章子回之以笑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翻手圣医覆手魔——怒海医神!”
蓝梦笑了笑:“既然知道,就不怕得罪了我——让我这魔,把你给杀了?”
章子看着依然悠闲地女子,摇了摇头:“你真是没救了!谈论起杀人,也能如此风轻云淡!佩服!”
“多谢!”蓝梦笑了笑,举杯跟他碰了一个。
浣儿则被吓的低头吃东西,随即瞟了一眼那边跟人拼酒的红衣女子。这林姑娘出来后,到底是怎么交上这些人的?她与神曲宫主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神曲宫主,会派神曲宫四大护法之一的怒海医神、来做她的贴身侍女呢?
满姨看着这乱糟糟的一楼人——还守个屁岁啊?她看到艳娘搂着的男子,此人很眼生啊?管他呢!她走上前:“你现在把艳娘送回房间,别再让她搁着凑份子闹了。”
“好!”沐琉璃点了点头,扶着醉得不轻的艳娘,摇摇晃晃的离开。
“琉璃……”艳娘勾着他的脖子,亲了亲他的脸:“你最好了!”
沐琉璃摇了摇头。看来这艳娘真是醉的不轻,居然学会倾城姑娘那招轻薄人了!
北宫寒月看着这情况有点要出事儿,与旁边人对视一眼:“不能闲坐着了!”
“确实!”说着,郑泓便和他一起往那边走去。
“朴淳,你个为老不尊的,不许再跟倾城拼酒了。”说着,满姨便把已经醉的朴淳,给拉了起来。
“干爹……呃!你可不能当妻管严啊!”黄妙妙笑呵呵的说着:“我辈中人,怎能做弱汉子呢?”
满姨白了她眼:“都分不清自己是男是女了,还喝呢!”
北宫寒月和郑泓赶到后,立即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体。
黄妙妙左拥右抱的说着:“我……呃!天子呼来不上船,自称臣是酒中仙!”侧首亲了旁边的人一口。
被亲的北宫寒月愣了下,随即摇了摇头,真是服她了!
“就你还酒中仙呢?国家要有你这样的臣子,不毁灭才怪!”满姨瞪了她眼,说道。
郑泓看着眼神迷离,两腮酡红的人,柔声道:“好了!玉儿听话,别闹了……”
“你这人怎么那么没常识啊?”北宫寒月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