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法之一——紫衣仙子?”这个贼可抓大了!不过神曲宫何时该成劫富济贫组织了?他可记得这个神曲宫向来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死无疑。这神曲宫亦正亦邪,黑白两道他皆混,人人皆熟,可又不熟。这神曲宫主,更是个凡事随性而为的人,做事全不按章法,简直就是个怪人。
“我是谁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被你们害死了!”紫晶哭丧着脸说着,这回主子一定不会轻饶她的。
在北宫寒月还想问什么的时候……
“现在知道害怕了?”一个声音响起,随后院中出现了两个人。
“宫主……”紫晶看到出现的红衣男子后,无措的低下了!
“哼!”来人冷哼一声:“你擅自离宫,置神曲宫不顾,就是为了你所谓的劫富济贫吗?”
紫晶低头嘀咕着:“我这也是做善事,又不是做坏……”
“你还敢说?宫中财物交与你管,你若想为善便为善,我可曾阻止过你?”红衣人冷声怒道:“可你呢?一而再,再而三的弃神曲宫不顾,你说,这次该如何惩罚你?”
“宫主,我错了,你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紫晶恐慌道。
“你的罪稍后再定。”红衣人看向北宫寒月,瞥了眼他手中的紫玉令:“阁下可否归还紫玉令?”
北宫寒月看了看手中的紫玉牌,随后抛给了他。
他伸手接住紫玉令,向对方颔首道:“多谢!来日在下定会登门谢罪,今日得罪了!”他拱手一礼,挥袖将手中铁扇击向紫晶肩头,后而收回。
紫晶穴道解开后,单膝点地,拱手低头:“谢宫主!”
红衣人对亭中人拱手告辞:“今晚多有打扰,后会有期!”说完便拂袖飞身离去。蓝梦随后和紫晶也跟随其后离去。
“爷,就这样放他们走了?”章子看着他们离去的方向,有些不甘。
“神曲宫宫主——铁扇公子的武功底细、一直是个迷。”北宫寒月起身道:“若能因此和他结友,岂不是很好!”这样的人,若可以拉拢,谁又愿意去得罪呢?他看向夜空,相传无人见过铁山公子的容貌,唯一可识他的——便是红衣墨发,面戴牡丹花金色面具,手握玄铁扇。
城外
白桦林中
红衣人把紫玉令丢给黑衣人,冷声道:“禁足一月,不得踏离神曲宫半步,如有违令,便废你双腿。”说完红衣人便御风离去。
“是,宫主。”紫晶身子微颤的单膝跪地,低头恭送那红衣人。
蓝梦叹了声气:“别再挑战主子的耐心了!谁也不知道他还有多少耐心,如果你再胡闹下去,说不定……”
“我知道了!我以后不会再做这些事了。”紫晶起身低头道。
蓝梦叹了口气,摇头离开。
紫晶看着月光照影的白桦林,过了一会,起步离开。
自那日之后,转眼已十数日。
绝唱楼中
“今天人挺多啊?”一位客人道。
“那当然了!今天可是倾城姑娘选客人的日子,十日才有这么一次机会,人当然多了。”另一位客人接道。
“来了又怎样?又不一定会选中。”
“至少这是一个机会,不来便一点机会也没有,来了却有一线机会。”
“还说呢,前几次,全被一个姓郑的给夺取了,真怀疑他是不是作了弊?”
“是啊是啊,这个姓郑的公子确实让人怀疑,前三次都是他夺得的彩。”
北宫寒月轻摇着手中折扇,闭着眼,听着楼下的议论声,对旁边人说:“章子,你说我今晚能见到倾城吗?”
“这个……”章子有些不好说道:“听他们的谈话,前几次似乎都被一个姓郑的人给夺了冠,至于这一次……奴才觉得爷您有点悬。”
闭眸的人忽然睁开眼,合起扇子,朝他头上敲了一下:“你就不会说点吉利的?”说完,北宫寒月重新打开折扇,往椅子上一靠,摇扇看着楼下那如火的舞台上。
“是,奴才该死。”章子随即靠近他,低声说:“爷,您放心,您一定能见到倾城姑娘,因为那姓郑的出远门了,暂时回不来。”
北宫寒月回头又合起扇子敲了他一下:“你早打听清楚了,为什么不早说?”存心让他着急,真是该打。
“是!爷,奴才错了。”章子低头道。唉!当奴才的就是难,怎么做都是错。
楼下一阵骚动,北宫寒月忙望去。
一身红衣如火的女子从红纱处走出来,墨发间斜插着一只红色羽绒簪,脸上依旧蒙着一面红纱。
音乐响起
念白:他绝代风华,作战时常以一狰狞面具遮掩其秀美容颜,然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功高盖主祸必降之。
唱:“ 漫天霞光血般残阳 修罗场
任凭世人猜想 狰狞面具典藏
饮马渡秋水 黄沙漫天尘飞扬
苍穹上鹰翱翔 关山月风苍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