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曾想到开口竟然是这样一句话,“不用了,我可以另摘一朵!谢谢!”。
转过身去,抚向另一只开的正艳的绛玫瑰,摘了下来,却因为花茎上的刺扎到了自己的手指,‘啊’的一声,缩了回来,玫瑰花瞬时掉了下来,那人将手中的紫色花瓣放在花架上,将那细小的手指拿过去,不等对方反抗,迅速将手指含在了自己的嘴里。
落子衿一时间竟是傻了,望着眼前的最熟悉的陌生人,那熟悉的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最后眼睛的焦点移向了那乌黑深邃的眼眸,最后还是他放开了她的手指,温柔的声音传来,“小心些!”。
弯腰捡起了地上的玫瑰花,拈在手心,似在自言自语,“其实,落到地上的花朵依然可以捡起,冲洗后晒干,然后用于沐浴!”。
落子衿没有说话,也无话可说,他似乎总是这个样子,处事不惊,淡然面对一切,说出的话总是让自己云里雾里。他想表达什么呢,这个时候的落子衿紧皱着眉头思索,突然就想到自己的可笑,不知道又怎样,自己已经有倾城了不是吗,或许自己从一开始就没有真正的了解过他吧!
看着她又恢复了以往小迷糊的样子,他走近了些,牵起她的手,“要去海边走走吗?”。
温柔似水,落子衿略略挣扎,逃脱了他的手心,抬头看着他询问的眼神,点了点头。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着,他放慢了脚步,像似在等她,她也放慢了脚步,不愿意与他一起并肩前行。
这些年我一直追着你的脚步,你从未等过我一次,这次我决不允许你等我,我有我的自尊,即使那些年被你伤的体无完肤。
越来越慢,两人几乎可以用‘挪动’来形容,瞬时,他复又牵起了她的手,“我带你去个地方!”。
桥崖壁,这是后来开发商为了自然景观加上去的,木槿欢住在锦绣的时候还没有,却是落子衿每个暑假从小玩到大的地方,当然还有两个人一起玩的游戏—呐喊!
“落子衿,你结婚了,对吗?”
对吗,对吗,对吗……回音传来,落子衿将手做成喇叭状放在自己嘴边,“是!”
是,是,是,是……
这些单字落在他的心里成了永远挥之不去的痛恨,当然是恨自己。
“你幸福吗?”
“落子衿很幸福,因为她的身边有慕倾城!”
慕倾城,慕倾城,慕倾城,慕倾城……
苏冗冗苦笑,是啊,她的身边早已有了倾城,是自己没有珍惜,那么现在我还有机会吗?
“你心底还有那个叫做苏冗冗的坏人吗?”
回音传来,坏人吗,坏人吗,坏人吗,坏人吗……这个答案该问谁?
“我已经忘了……”
忘了,忘了,忘了,忘了……
原来你早已把我忘记,可是我不信!
压抑在心底的话被释放出来,落子衿看着他反倒坦然起来,声音平平的问道:“你呢,最近好吗?”到底还是问了出来,你过得不好,故人,一定要告诉我,这样我也好受些。
“若是你真的把我忘了,那我就过的不好!”。
落子衿听到这句话,冷笑道:“何时我们的苏大医生也会因为落子衿的在乎与不在乎而影响心情了?”。本来释然的心情因为他重新提及旧事,万分的不悦,默然的看过去,对上那个深眸。
别这样,子衿,我受不了了,你这样看着我,我心如刀绞,我在乎,我怎么可能不在乎,你自出生,便住在了我的心里,我抱着刚刚呱呱坠地的你,粉粉的小脸,细小的手指,只是我有我的无奈,可是我只求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
双方静默,听着海风从耳边吹过的声音,似乎要在这恍若时间静静的刹那,唤醒内心柔软的曾经的爱!
子衿回身,唇无意的擦过他的胸膛,刹时间,腰上多了一只手,唇被覆上,子衿挣扎,嘤嘤的着急的出了声,后来见他没有放过她的意思,紧闭牙关,堵住那只灵活的舌头,那里我决不允许你的进入。
双唇摩挲,看着她睁大的眼睛里满是怨恼,他索性闭上了眼睛,我在你的心底是不是黑玫瑰,是不是你此生的恶魔,既然这样,为了唤醒你的记忆,我愿意再做一次恶人!
下定决心在她的嘴唇上咬了一口,落子衿疼痛的张开唇,那只舌顺着打开的唇进了来,纠缠着自己,落子衿感觉到自己发软的身体,伸出手使出全身力气,推着那个人,为什么女娲在造人的时候要使男女的力气悬殊如此之大。
挣扎间,落子衿的衣衫的扣子掉了,顺着桥壁崖的石头,掉进了海里,伸手抓着自己的衣服,瞪了他一眼,回身向家里走去。身后的人急急的跟过来,“子衿,你听我说,我不是故意的!”。
落子衿停住脚步,指着大海,“苏大哥,你要是,不是故意的,我现在就跳海给你看!”。
走至路口,看见了孤独等待的慕倾城,落子衿突然有些心疼,迅速跑过去,扑到了他的怀里,看着子衿嘴唇上的咬痕,再看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