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回到了这样的伤心地才对。
而退一万步不讲,若是眼前的沈姑娘当真是与那个人有关系,且此时并不知情的话,那她就最好永远不知情的这样生活下去,不是更好么?
索性,该死的人,都已经死了,而不该死的人,也快要死了。
在为数不多的时日里,再做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
邹管家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更是微微的摇了摇头,只是如此一来,脸上的愧疚似乎更浓重了几分,冲沈香苗作揖:“当真是对不住。”
“无妨。”沈香苗的嘴角微微扬起:“这些事情,到是也并非不能对旁人说,只是此时人多口杂的,实在不方便告知。”
“不如往后邹管家若是得空的话,不如到沈家宅院里来,到是可以详谈告知。”
既是方才卢少业相邀邹管家,必定是有话想问的,而刚好可以借这个机会请了邹管家到家中去,仔细询问是再好不过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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