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放在老板面前,老板的一双眼睛都直了,伸出两手护住金子,“好说,好说……姑娘明天午后过来,我一定给姑娘留着就是了。”
“那先谢过老板了。”我与他道谢,转身出了药房。
“这什么世道儿,原来不是每个行医的,都像姑娘一样肯散尽千金救人啊。”司徒老伯最是看不惯那些贪财的人。
“也不是每个人都能够像司徒老伯一样,散尽家财来兑现一个承诺的。”我倒不在意,正因时值乱世,唯有钱财,药和粮食才是活下去的根本。
每个人都没有错,只是站在不同的立场上。
人往往不能理解,身在低处时可以为了活命做出什么样的牺牲。
“唉……”司徒老伯只是看了我一眼,就知道我又想起了什么,“别愣着了,走吧。等一会儿太阳落山了,这天儿就要更冷了。你担心的人如今守在莫羧城下,只待攻入莫羧城,一路杀到仇宁王跟前,提着仇宁王的项上人头回去邀功呢。”
我轻笑,是啊,谁还记得我呢。4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