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把这铺的换了吧,太臭了,我都要被臭晕了。
“夫人真的好聪明,竟然用猎物的血假装小产,可是把那些太医都吓坏了呢。”绵绵说着,上前来换床铺,结果一走到靖王面前,看到靖王铁青的脸色,绵绵把接下来想说的话又吞回到肚子里,只能忍着又退了回去。
“怎么了?”我也纳闷,好像从刚才开始靖王的反应就很奇怪。
他们几个明明是知道我是假装的呀,看着我吃下了药草,还是霍雍和绵绵帮着把猎物的血弄到床榻上的……
可靖王好像真的很不舒服一样,他撇过头去坐到了一旁。
我俯下身把住他的脉象。
怎么回事?怎么靖王的脉象这么乱?我刚才还以为他是在担心什么,没想到从刚才开始,他就一直在强忍着自己身体的不适,配合着我们把这一场戏给演了下来。
快把床铺换了。我对绵绵表示,随后从我的包袱里翻出定惊水给靖王闻过之后,立刻开始着手检查他身上的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