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给夫人找麻烦?”绵绵还没意识到状况。“夫人,我……”
好了,不要再说了。我告诉她把耳朵闭起来,由得她们说吧。
“就是。”霍雍拴好了马车,也回到茶馆里坐了下来,“嘴长在别人身上,爱说什么就说什么,有什么好在意的。”
她们几个人像是故意要吸引周围的人去听,一声比一声大,左右也无非是那些话,说我是个哑巴,说靖王爷娶了个哑巴侧妃,茶馆里也多是些闲得无聊的人,听说这么大的消息,个个都凑着耳朵在那儿听,精彩之处配合着连连赞叹。
我歪着头,看着一旁下棋的两个人,黑白子落在棋盘上,执白子的老人已经将执黑子的那个书生逼到了死角,眼看着又是一场败局。书生下不过老人,只能认输,老人大笑,“哈哈哈哈,老夫就说了,这大历哪有什么会下棋的人,就这么点水平,竟也敢跟老夫叫板。丢人,丢人啊!”
听他这么说,那这老人家应该不是大历的人,而他对面,方才在棋局中战败的少年则是。老人家的猖狂跋扈,令茶馆中在座的人都气愤得摩拳擦掌。
“这个人这是……”作为大历的副将,霍雍自是坐不住了,起身便要和那老人去争辩个高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