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除此之外,夏初然是真喜欢逗他,他太有意思了,和以前哭哭啼啼的样子一点都不一样,想到就想笑。
以前记着他的时候光顾着心疼,现在看他本人的差距,真的让她觉得不是一般有意思。
她又笑什么?
刁浪心里毛毛的,她时时笑、天天笑,有时候看到她这样都很怀疑她话里的真心,包括喜欢,包括真诚,都让刁浪无法知晓。
而这种莫名其妙地感觉,让刁浪难受的很,想抓住又抓不住,想要靠近又担心,他本来是对女人来者不拒,现在是莫名其妙地急迫,急什么不知道,反正心塞是一定的。
夏初然继续痴痴笑,最近她这样的笑容变多了,也越来越藏不住,就像被施了奇怪的魔法,一点也不想停下来。
“好了,浪哥,我有点事要走,不能和你吃午饭了,你一个人去我们经常去的餐馆,顺便帮我把个月的欠下的钱结清,拜托咯”
啊?!她的钱要他结?!
“花妹!我是穷光蛋的祖宗,你是我祖宗是吧!老子是来混吃混喝的,混吃混喝知不知道?!”
夏初然渐行渐远,频频摆手,刁浪那个气郁,真想狠狠宰她一笔。
……
……
八城外,有缘见茶厅。
里面一位三十几岁女子已经坐在这里十分钟,十分钟里她看了不下十次手表,明明离她们约定的时间还有一会儿,可是女子就是等不急,担心和急切都写在脸。
紧接着一声门想,年轻女子迅速望向门边,看到捧着书的夏初然,她立刻站起来招手。
夏初然轻松一笑,“陈法医,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