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跟咱家没关系……”周安微笑道。
“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钱万山猛喝道。
他是有些压不住火了,周安虽然是一直微笑着跟他说话,但却像是审犯人一样,一丁点小事都拎着来问一问……而且,周安问了这么久,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这让钱万山底气更足了。
“别急嘛,钱大人消消气。”周安道。
“你若今日想带本官走,便说明因由,拿出证据来……若无证据,便请吧!本官不送了!”钱万山直接摆出了“送客”的姿态。
“嗯,行……”周安依旧不气不恼,微笑道:“钱大人,咱家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你若能给咱家解答,咱家转身便走,绝不拖延,您看如何?”
“有屁快放!”钱万山冷喝道,紧接着便看都不看周安了,又拿起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其实呢,咱家今日来就是想要问问钱大人您……”周安声音一缓,才问:“为何不上朝?”
“本官病了,告了病假,因此才……”钱万山对答如流,说的很随意,却又声音骤止,手里刚拿起的酒杯直接被他捏的炸碎,他猛然抬头看向周安。
“您真的病了吗?”周安微笑着问,那笑容却渐渐变得森冷可怖,“您没病,这可是欺君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