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梁先森比陈琳的胜算大得多。只不过等到投票当天，郑凤翔忽然被检方请走，这才导致局面大转，陈琳顺利成为了燕云会的理事。
“你们竟然还有这么直接的接触。”田思文感到有趣。
赵玄机则推断说：“假如这样的话，也能理解。梁先森是郑凤翔的铁杆支持者，从郑凤翔三次力推他进理事会就能看得出。而郑凤翔将特效药交给梁先森来研制出售，恐怕是为了避免暴露奇美药业吧。到时候万一出了事，就算梁先森的康乐制药被查，他这个奇美药业作为实验基地依旧安全。”
“这个可能性极大，我们特战局也是这么分析的。”田思文说，“因为奇美是他的研发总部，不能引起别人的过度注意。所以奇美只生产一些很普通的药物，盈利水平也很一般。而一旦有了挣暴利的机会就交给梁先森去制售，而郑凤翔则以暗股的方式取利。”
赵玄机摇了摇头：“当然，还存在第二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