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社会主义了是不?!赶紧滚回来,我老爹恼了。”
“啊?怎么了?”
“还有脸问我怎么了?我还问你呢!”韦嘉气得不行,“你不是说咱俩挨打那事儿,悄悄在社会上透透风,过几天自然传到我爹耳朵里吗?我说你办的是个屁啊,我爹现在就已经知道了,而且明说是你撒出去的风。”
钱夕惕愣住了:“咱爸消息这么灵通?!”
“还‘咱爸’,又特妈肉麻!您老人家才是我爸,行了吧?!赶紧回大德,交代清楚了再说。魏二叔也不高兴,没少添油加醋说了些阴阳话。”
钱夕惕顿时头大,抓起西装走了出去。
春桃在背后试图扯一下,但手伸出半截就停下了。看着男人离去的背影,她轻轻关上门,倚在门上闭上眼睛,两行泪水从眼睛里缓缓流下。
她觉得自己这里顶多算是一个旅店,甚至更像是一个窑子。当他满足了自己的心理或者生理需求之后,总是会这么轻易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