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边白鹤冷笑道:“杜晓菲,柳进他们怎么还不来?是不是在等我师父的出现呀?”杜晓菲暗叫失算,说道:“你以为他能把花妹子带出王府?”柳下惠子哈哈笑道:“我想还没有人能轻易拦住我师父。”朱棣惊道:“他就是路上川?一代宗师竟也如此龌龊。”
柳下惠子冷声道:“朱王爷说话还是小心一些,是你们先设计害我们的,现在倒骂起人来了,告诉柳进,想要花妍,明晚以前到乱石岗来,若是晚了,后果自负。”说完话,两人也消失在暮色之中。杜晓菲跺脚道:“柳兄是怎么弄得,竟让路上川进了院子。”徐薇儿道:“杜大哥还是快去追花妹子吧。”
杜晓菲暗叹一声,飞身而起,可刚刚掠出二十丈,就见柳下惠子与田边白鹤正在和柳丝丝交战,打得难分难解。杜晓菲大喝一声,一刀斩向田边白鹤后背,田边白鹤左脚踢向柳丝丝,身体后仰,武士刀接住杜晓菲的突袭。
柳丝丝道:“弟弟与白妹妹追路上川去了,你还是回去保护王爷吧。”杜晓菲闻言暗自放心,说道:“院子很安全,先打发了这两人再说。”柳丝丝似有气愤,说道:“很安全?那花妹妹是怎么被掳走的?”杜晓菲暗惊:“坏了,房中虽有士兵,可是不一定能挡住浪人。”心中有此一想,惊出一身冷汗,道声柳姑娘小心,连忙向王府掠去。
柳丝丝的剑法并不比柳进差多少,田边白鹤和柳下惠子联手也是强勉与她打个平手。战到二十招时,田边白鹤故意买一个破绽,欲诱杀柳丝丝。柳丝丝冷笑一声,装作不知其意,故意一剑刺向破绽。田边白鹤嘿嘿一笑,武士刀反转,砍向柳丝丝的左臂,柳丝丝冷笑一下,剑尖左挑,一脚踹出,田边白鹤不防,正中胸口。柳下惠子却是乘着这个时机武士刀直攻柳丝丝的右肋腰腧穴,柳丝丝左手一招“虎钳指”夹住柳下惠子的武士刀,内里涌出,柳下惠子不敌,退出五尺。柳丝丝在一招之间败了柳下惠子师兄妹。田边白鹤大惊,怒喝道:“撤。”柳丝丝担心花妍,也不追赶,连忙向路上川刚刚消失方向逸去。
杜晓菲回到院子,只见原本藏在屋中的士兵已在院中,死伤过半,朱棣一家五口人被浪人围在中央,幸未受伤。杜晓菲大喝一声浪人找死,一招“劈风刀”砍死三个浪人,其余十数浪人一惊,分出六人围住杜晓菲,其他的则还是与士兵厮杀在一起。
六浪人围住杜晓菲,施展出琨桑阵法,杜晓菲虽是一流功夫,可是毕竟没有达到登峰造极之境界,自是难以敌过。但是他心念朱棣的安慰,因此不顾自身的安慰,拼命起来,十招过后,他拼着自己后背中三刀,杀了两个浪人,剩下的四个浪人惊恐不已,杜晓菲乘势施展绝世刀法,瞬间斩杀了他们。杜晓菲杀了六个浪人,背上的刀伤钻心之痛,他愤怒之极,一刀把一浪人劈头斩下,分成两半。由于怒气攻心,加上用力过猛,吐出一口鲜血来。朱棣大惊,连连关心。杜晓菲道声没事,又与浪人战在一块。忽闻一声大笑,却是田边白鹤的声音:“杜兄,真是忠心呀,可惜忠心的人死的都早。”
杜晓菲暗道不妙,反手一刀,人已冲向田边白鹤,想先下手为强。可是一招使出,又闻到柳下惠子笑道:“杜哥哥,你是不是知道自己不行了,所以想突袭呀?可惜。”杜晓菲心中又是一惊,攻势立即变成守招,在空中深吸一口真气,缓缓落地,惊道:“柳姑娘没有留住你们?”他寻思柳丝丝的功夫该在两人之上,此番两人来了,担心柳丝丝受了暗算,骂道:“好卑鄙,使计欺骗柳姑娘。”田边白鹤笑道:“区区计策,何足道哉?”其实,师兄妹心知不敌,假意逃走,看到柳丝丝出了王府后,又折回此院。
柳下惠子嘿嘿笑道:“我们的主要目的是杀朱棣,花妍只是引走柳进等人的工具,现在你明白了吗?你们引蛇出洞的计策很失败,知道吗?现在柳进只怕也已落在师父为他准备好的陷阱中了。”说到兴奋处,哈哈一声长笑。
杜晓菲闻言大怒,暗想死活也要拼了,暴喝一声,刀光乍现,攻向柳下惠子和田边白鹤。柳下惠子一招“截刀流”挡住杜晓菲的攻招,田边白鹤武士刀已穿过杜晓菲的左胸,左掌同时挥出击中了他。杜晓菲倒在朱棣脚边,口吐鲜血,晕了过去。
朱棣失声道:“杜兄,醒醒。”田边白鹤笑道:“杜晓菲大概是醒不了了,不过很快你就会去陪他了。”朱棣对士兵怒喝道:“杀了这些浪人。”田边白鹤笑道:“你的这些士兵打仗也许还行,可是想与我师兄弟过招,只怕差了一点。”他说的不假,浪人从小开始严格训练,不仅仅会遁术,刀法亦是一流,有些还会缩骨功等邪门功夫。
不一会儿,士兵全部死在浪人的刀下,田边白鹤与柳下惠子一纵身,落在朱棣一家人身边。柳下惠子笑道:“说实在的,看着你这么可爱的三个孩子,我还真有些下不去手,不过师父之命不能不从,你们认命吧。”她说完话,右手缓缓地握住了刀把。
忽然,院子的门被撞开了,只见白雪衣等五六十人快步跑进院子,白雪威银枪一指浪人,怒道:“浪人休得猖狂,且看我白家后人如何斩杀你们。”田边白鹤冷冷道:“哟,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