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战鹏捂着脸蛋愣了。半天后才对刘晓雨委屈道:“老婆。她又非礼我。”
刘晓雨似乎也回过神了。抱着徐战鹏的脸蛋也是吧唧一下。
俺是古墓派的。不是天地会。俺要学杨过。俺不做韦小宝。俺要专一专情。俺着一辈子只要一个女人。只有一个女人就够了。
虽然很羡慕韦爵爷。但俺崇拜的是杨大虾。
不过二女一夫。那可是传说中的3P生活啊。一个开码头。一个推屁股。性福溶溶。骑乐无穷啊……
等等。梦想是美好的。生活是残酷的。先不说龙若雨。但刘晓雨绝对是一个很偏执的处女。她不会同意的。龙若雨的性格也不像是甘愿做小的女人。
可她们一人亲了我一口啊。这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暗示呢。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是在暗示我今晚夜袭。
不是她们疯了。肯定是我出现幻觉了。对。一定是幻觉。
“傻样。我们别理他。买点酒今晚庆祝一下。顺便祝贺那个臭老头早死早超生。”刘晓雨拉着龙若雨又出门了。
龙若雨扒着门框叫道:“莎莉。看好他。别让他偷我们的内衣。”
莎莉双目无神的走进书房。直勾勾的盯着徐战鹏的右脸。
不是吧。3P变4P。难道自己今天特别帅。或者世界末日了。全世界只剩下自己一个男人了。不就亲一下嘛。來吧。哥哥已经习惯了。
徐战鹏很配合的将脸伸到了莎莉的面前。
莎莉举起了胳膊。用她右手吻了他的左脸。
啪~~~一个响亮完美的耳光。
五指山在徐战鹏的脸上浮现出來。火辣辣的疼痛。
莎莉很认真的问道:“疼不疼。”
徐战鹏捂着脸。点了点头。
“原來不是做梦啊。”莎莉嘀咕着回到了卧房。
原來自己并不是很帅。世界末日也沒有到來了。徐战鹏大骂:“莎莉你个死三八。干嘛不扇你自己的耳光。”
叮叮咚。叮叮咚。门铃声很不和谐的响起。
徐战鹏冲到门前。又是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头站在门外。将带血的唾沫吐在他的脚边。莎莉这老娘们下手也忒狠了。
“你个小兔崽子。知不知道尊敬老人。”老头的火气很大。
“你个臭老头。沒事按什么门铃。老年痴呆了吗。腿脚不利索就别学那些三岁小孩的恶作剧。”徐战鹏此时火冒三丈。痞子性格爆发。自然也是破口大骂。
“你。你……”老头指着徐战鹏。全身都哆嗦了。
“你什么你。我怎么了。看老子是农村人好欺负啊。你丫吃的粮食是城里人种的吗。你丫穿的衣服是城里做的吗。沒有我们农村人。你丫的就在大街上裸体讨饭吧。”徐战鹏真是生气了。这一巴掌说來就來。沒有一点思想准备。
“我。我……”老头翻着白眼就想往地上倒。
“我什么我。你怎么了。要死死别人家去。老子一穷二白。你就算讹上我也只能给你五毛钱买个不带芝麻的烧饼。”徐战鹏吼完。砰一声将门给摔上了。
怒冲冲的走到莎莉的卧室。徐战鹏刚想收拾一下这个白痴女人。忽然想到了一个很要命的问題。
“莎莉。刘晓雨有几个姥爷。”
莎莉想了想后说道:“白痴。你有几个姥爷。”
“早上那老头是谁。刚才那老头是谁。”徐战鹏问了一句更白痴的话。
可不管是谁。如果有个老头死在门前。那都是天大的事情啊。
徐战鹏赶忙打开房门。门外空无一人。难道是做梦。难道是见鬼了。
“莎莉。刚才是不是有人按门铃。”
“废话。”
看來不是大白天遇见鬼了。可那个老头哪去了。徐战鹏只感觉一脑袋热浆糊在脑壳里沸腾、翻滚。自己很讨厌麻烦。可是在不知不觉中惹了很多麻烦。
有老婆的男人果然很可怜。总以为脱发是性生活过于频繁引起的。其实秃头的男人才是最帅的男人。他们为了家庭而谢顶。是多么骄傲多么荣耀。徐战鹏一把抓掉自己好几根头发。忽然觉得秃头男也挺伟大的。
夜已经很深了。徐战鹏和莎莉用泡面解决了晚饭问題。
刘晓雨和莎莉还沒回來。可距离半夜12点只差15分钟了。有些担心。给她们打了好几个电话。但总是无人接听。
“不可能被绑架的。那两位老大不绑架别人就不错了。”莎莉挺讨厌别人在自己眼前來回走动。因为这是老大每次发飙的前兆。
叮咚。
门铃声只响了一下。徐战鹏便飞奔过去。开门、送上拖鞋、递上湿毛巾。
全套动作难度系数3.8。总耗时2.50秒。得分9.999。龙若雨接过毛巾很满意的擦了下手。说道:“小徐子。干的不错。月底我让莎总管给你涨薪水。”
“小雨呢。”徐战鹏捧着一条毛巾向龙若雨身后看去。
“在医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