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叮咚……没想到家里还有门铃,哦,忘记了,这是北京,传说中的大城市。徐战鹏在床上翻了个身,继续蒙头大睡。
“叮叮叮叮……”门铃说越来越急促了。
正所谓春眠不觉晓,处处皆骚扰。生活在大城市的人们总会被无孔不入的推销员所骚扰。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推销员是最无耻的人了,因为他们不知道踢了多少的寡妇门。在某些偏僻的农村,做这种事的人绝对会被装进猪笼,然后很温柔的丢进河沟。徐战鹏又翻了个身,头痛的很,要知道睡眠不足的人比非洲难民还要可怜。
“砰砰砰!砰砰砰!”门铃终于成为了装饰品,感觉整个房间就像地震一样,窗户玻璃都震的呼啦啦乱响。
“老娘杀了你!”刘晓雨抄着擀面杖从卧室里冲了出来。
“我也跟你拼了!”原来不是刘MM出门忘记带钥匙了,徐战鹏只觉血管都要爆了。要凌迟,一定要凌迟。随手抄了一只拖鞋就跟在刘MM身后冲杀过去。
只见刘晓雨打开房门二话不说就是一套泰山压顶+疯魔乱舞的组合技!别说,还真点一妇当关万夫莫开的意思。
刘MM虽然不是大胖子,可是一米二宽的房门也只是刚好够她施展峨眉棍法。徐战鹏只见前方棍影重重,急道:“老婆让开点,我也要打!”
刘晓雨那几十棍全敲在了一个箱包上,满肚子怨气没有得到丝毫的发泄。见老公在后面咋呼的挺欢,就让开了位置,叫道:“踹他,踹他,把他踹飞!”
欧也!徐战鹏得令,后退了几步,那人那居然敢拿箱包当盾牌,太不给老婆面子了。立刻后退几步,助跑起跳凌空飞踹一气呵成。
“阿打!”随着一声怪叫在房间里炸响,箱包和她的主人扑扑通通的滚下了楼梯。
“哈哈哈哈……关门!”刘晓雨大笑,徐战鹏潇洒的转身,将房门带上。
“老婆早安!”
“老公早安!”
一个很和谐的早晨,两位低血压魔王各回各屋,继续上床补觉。
龙若雨气的鼻子都快歪了,大清早的来抄家,哪知道先锋大将出师未捷身先死。
莎莉揉着小蛮腰唉哟唉哟的直叫唤,从地上爬起来之后就缩在了老大的身后,说啥也不冒头了。
“这一对狗男女也太过分了,莎莉你没事吧。”龙若雨觉得莎莉小痛大叫,有演戏的嫌疑。
“没事,我这身橄榄球套装可是美国进口的。”莎莉扶着腰说道:“刚才那人是谁,这么大力气!我滚下楼的时候扭到腰了,好痛!”
龙若雨踌躇片刻,立刻拿出手机不停的拨打同一个号码。
“不要问我从哪里来,我滴故乡在远方,为什么流浪,流浪远方……”徐战鹏摸出手机,扣掉电池,假死状态持续中!
“你拨打的用户已关机……”听着手机里传出来的盲音,龙若雨皱了下眉头继续开始拨打另一个电话号码。
“老娘和你们拼了!”刘晓雨披散着头发从卧室里了冲了出来,这次直接在灶台上抄了把菜刀。
徐战鹏也立刻翻身下床了,吵自己睡觉还可以原谅,吵刘MM睡觉绝对不能饶恕。要知道睡眠不足可是漂亮女人的大敌,万一漂亮老婆因为睡眠不足变成了芙蓉姐姐,这不是那自己的终生性福开玩笑吗?
见刘小雨抄着菜刀去开门,徐战鹏立刻清醒了,赶紧上前夺去菜刀,狠狠的吻上了那娇艳的红唇。
片刻,唇分,两人的眼神都有些迷离。
When I was young
I'd listen to the radio
Waitin' for my f**orite songs
When they played I'd sing along
It made me **ile.
Those were such happy times
And not so long ago ……
这是卡朋特乐队的经典歌曲,Yesterday Once More。没想到刘MM的手机铃声居然是自己唯一喜欢的英文歌。
“老婆,砍人是不对滴,我给你的擀面杖呢?”徐战鹏拨开了她额头上的乱发。
“不知道掉哪里了,我知道错了……”刘晓雨的声音越来越小,就像是偷鱼的小猫被抓住现行,几乎将小脸藏进了自己怀中。
“是谁吵我们睡觉,一定要给他好看!”徐战鹏恶狠狠的咬着牙 ,扰人清梦是最伤天害理的事情,要知道两人都在的凌晨3点以后才睡觉的。
“哼!”刘晓雨冷哼一声,生气时那嘟起的红唇,看起来特别的诱人……
再次打开房门,映入眼帘的依然是黑色黑色的大箱包。
“放下箱包,你已经被包围了。”刘晓雨在徐战鹏身后张牙舞爪的比划着小拳头。
“对,放下箱包,你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