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不是吗,”
对于宋卿芸和夏之凌的劝说,太妃娘娘沒有多大的神色变化,只是心中想起了什么,身形微微一怔,目光自然地望向了房中的一幅画,顿时露出一丝笑容來,
“哀家做不到的事,便由哀家牵挂的人去完成吧,只要活着的人沒事,哀家就什么也不担心了,”
“话不能这么说,太妃娘娘,有些事不是永远尘封下去就能保持住心中的美好的,”宋卿芸说着,便走向那幅画的墙壁,在太妃娘娘和夏之凌疑惑的目光中,伸手把画作取了下來,
“你这是做什么,快放下那幅画,咳咳咳……”太妃娘娘眼见着画被宋卿芸拿下來,说话一急,不禁咳嗽了起來,
夏之凌忙喝止住宋卿芸,“你干什么,那是太妃娘娘最喜爱的画了,她可是视作生命一般……”
宋卿芸忽的转头看向夏之凌,眼神中的认真把夏之凌还在脱口说着的话硬深深打断了,
“公主殿下也会说这幅画被太妃娘娘视作生命一般重要,那么我想请问太妃娘娘,为什么如此重视这幅毫无生命、并且毫无特色的画,这不过就是一张普普通通的画像,何须太妃娘娘如此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