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并非非要与你发生什么才能解药一样。”
见夏逸寒主动提起那晚二人中了温如玉下的药一事,宋卿芸面上不由有些发红,她现在又在夏逸寒的怀中,真是怎么也动弹不得,看来她想用药吓退夏逸寒是失败了,心中更是千万般的想学会一门功夫,不让夏逸寒老是对自己动手动脚。
夏逸寒就这么抱着宋卿芸小憩了一会儿,直到感觉体内的药劲散去,这才松开宋卿芸,朝门外走去。
“记住,日后别把这药涂在身上,就算无害,也终是有伤肌理。”夏逸寒的步伐缓慢下来,噙着笑回头看向她道:“而若是为了防我,大可不必做无用功。”
说罢便又掏出扇子清风一般的走出去了,徒留下宋卿芸在房中愤愤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