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不要被发现了,若实在被她们发现,也不要慌,就说是我让你去探望宋卿荷的病情。”
“是。”
寂桐按照宋卿芸的吩咐,早早就跑到宋卿荷的院子外猫着了,见大夫进了屋,脑袋不免凑得近些。
“大夫。”苏盈盈见大夫给宋卿荷把完脉,问道:“我女儿究竟是怎么了?上回你说是气虚所致,可也不见得病了这么久,可是还有什么问题?”
“老夫也觉得奇怪,按理说以二小姐的脉象,的确只是一般的气虚而已,加上这几日二小姐都有吃老夫开的药,也悉心调理了,该是能下床走动了呀。”
大夫不说走动还好,一说走动便把床上的宋卿荷气的嚷嚷道:“我一出门便浑身难受得厉害,躺在床上倒还没事,若非你医术不精,本小姐为何迟迟不见好转!咳、咳咳……”
宋卿荷越说越大声,又是引得阵阵咳嗽,苏盈盈瞪了她一眼,让宋卿荷安分些,别丢了脸面失了身份。
那大夫也是摸不着头脑,正敛眉摸着胡须想着,忽然闻着什么气味,抬了抬头,然后乍一惊讶地环视了四周,转而对苏盈盈道:“二小姐的房中可是撒了化湿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