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车里。一路上两人都沒有开口说话。
整个车里静悄悄的。气氛无比的尴尬冰冷。
当然。这强大的冷气绝对是从苏暮云神身上释放出來的无疑。
纵然是炎炎夏日。看着身旁驾驶座上不怒自威。冰冷刺骨眼神。抿着薄唇的苏暮云。管韵还是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这冰块散发的冷气威力还真不是一般的强悍……
车里的气氛已经完全僵得不能再僵。
再次小心翼翼的瞄了眼专心开车。面无表情的苏暮云。管韵打了个哆嗦。
为啥子他什么也沒干。她就开始浑身起鸡皮疙瘩了呢。
这完全是暴风雨前的短暂平静啊……
“呃……那个……苏暮云……”纠结了半天。管韵还是决定首先起个话題。
苏暮云专心开车。看都沒看她一眼。
可恶。
管韵暗自咬碎一口银牙。
他什么态度嘛。
“苏暮云。我有话跟你说哎……”继续是怯怯弱弱的语气。
苏暮云终于抽空瞥了她一眼。
“那个……刚才……”管韵解释得结结巴巴。
苏暮云看向她的眼神更冷了。
“其实你误会了啦。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个样子……”被那冰冷的眼神一瞪。管韵更是心乱如麻。
内心止不住的哀嚎。她怎么那么倒霉啊。为啥苏暮云早不來晚不來。偏偏要挑季休发神经的时候过來啊。
他一定看到刚才季休的动作了……呜呜~~~
“我和季休沒什么关系的。我们是纯洁的上下属关系……”拼命摇头。管韵否认的彻底。
“是吗。”苏暮云再次瞥了她一眼。美唇一动。吐出两个字。眼神里满是怀疑。
“是是是……真的是。撑死了我俩比寻常的上下属多了一滴滴历史渊源……”管韵点头如捣蒜。只差对天发誓以死明智了。
“什么渊源。”冰冷的眼神继续射过去。
“我们是大学校友。季休是我的学长啦。”管韵道出实情。
他们也就有着这么一滴滴鲜为人知的历史渊源……
苏暮云的脸色总算稍微缓和了点。管韵提得老高的心总算是放下。
“刚才是怎么回事。”冷飕飕的眼神又射了过來。
管韵几乎想哭了。“沒、沒什么啊……就是他帮我弄一下头发而已。”语气不免有些心虚。
“就这样。”
“就、就是这样啊……”管韵欲哭无泪。
但忽然转念一想。不对啊。她为什么要心虚。
事实明明就是如此嘛。而且她为什么要向他解释。他们俩一不沾亲二不带故。他又不是她的的男友也不是老公更不是情人。她为毛要这么紧张啊。
莫名其妙。
管韵倒是终于想通了。正准备在他下次问的时候來个狠狠的回击。谁料苏暮云对她的回答很是满意。扭头不搭理她继续专心开车去了。
他他他……
管韵满肚子的怒气沒处发泄只能往肚子里吞。扭头看向窗外。这一看就愣了。
这窗外的景色。这行驶的道路。这方向……
“停车。”管韵放声尖吼。
“怎么了”苏暮云抽空瞟她一眼。
“这不是去我家的路。”管韵鄙视的眼神瞪向神色颇为平静的苏暮云。抗议道。
“的确不是。”苏暮云回答的也很平静。
“那……那你现在要带我去什么地方。”管韵神色警惕。
“我家。”依旧是平静云淡。理所当然的语气。
管韵怒了。“为什么。我要回我家。”
他干嘛不吭一声的带她去他家。什么企图。
苏暮云沒理会她的大吵大闹。车开得一如既往的四平八稳。只用了一句话便成功秒杀了管韵满肚子的抗议。
他是这么轻描淡写。不咸不淡的提醒了一句。“你沒有你家的钥匙。”
管韵立刻泄气了。低着头缩在位子上不再说话。
呜呜……欲语泪先流。他说的沒错。她现在的确沒有自己家的钥匙。呜呜~~~~
见状。苏暮云圆满了。也不再说话。于是两人很是相安无事的抵达目的地。
这种相安无事的状态很快因为分配睡房的问題被打破。
“妈妈。小羽今晚要跟你睡~~~”抱着管韵大腿。莫辛宇死命的撒娇。
看着那个抱着她大腿死活不肯松手。外加流着哈喇子的难缠小鬼。管韵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她真的很想用一个单音节词解决他。那就是。。哥屋恩~~
但想想现在的状态与遭遇。还是不宜挑战屋主的神经比较好。
“小羽。你不觉得和你爸爸睡会更好一点嘛。”堆着笑脸。管韵用极其腻歪的嗓音说着极其腻歪的话语。循循善诱道。
“不要。小羽就要和妈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