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医院,探病的人较之工作日,自然有所增多,走廊里来来去去的不时有人走过,管韵戴着墨镜,捂着脸遮遮掩掩的跑到柳盈舒所在的医院探病。
呜呜,她现在这鬼样子绝对是苏暮云故意报复的!
遮遮掩掩好不容易来到柳盈舒病房前,正准备敲门,却看到了一个十分意外的人,管韵不禁惊讶的张大嘴巴。
那个在照顾盈舒的男人……她可以看做是宴、疏、嘛?
病房内,宴疏看着一脸不配合的柳盈舒,暗自觉得火气又在上升。
“柳盈舒!”
“干嘛?”柳盈舒懒懒瞥他一眼,继续翻着手里的法律案件,将他无视的彻底。
不是不让他来吗?堂堂一个企业继承人整天在她这乱晃,像话吗?
“你到底有没有听我在说话?”宴疏被她无视的态度惹怒了,手中削苹果的动作更加用力。
“有,你继续说。”柳盈舒点头,依旧没有抬头。
“啪——”一个削好的苹果不客气的丢了过去。
柳盈舒捏起苹果,仔细的打量,看了又看,皱眉,“宴疏,你削苹果的技术不行,你看看苹果削得都和鸡蛋一样大了。”
摇头,叹气,很惋惜的样子。
“柳、盈、舒!你想死吗?”宴疏手握水果刀,怒目而视。
给她削苹果都不错了,还挑他的技术?咦,不对,现在是讨论他削苹果技术的时候吗?
柳盈舒挑眉,很是诧异的看着它暴跳如雷的样子,脸不禁微微一红。
呃,那天那个吻……
宴疏见柳盈舒盯着他看了半天却不发一语,十分诧异她的反常,放下水果刀,担心的凑了过去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怎么了,又不舒服吗?”
清洌的干爽的男性气息一下子弥漫周身,柳盈舒抬头便看到一双满是担忧的黑眸,脸一红头垂得更低。
“我没事。”
宴疏觉得她的反应更反常了,往常这女人绝对会冷嘲热讽将他气得半死,今天怎么不反抗?
“柳盈舒,你这个笨女人,到底怎么了?”终于,宴疏忍不住发作了。
柳盈舒闻言更是在心底叹气,无限困窘。
她能告诉他她在想他大少爷那天的吻吗?还不如直接死了算了……
不行!要赶快忘掉忘掉……
“宴疏,你每天都来,你家小女朋友不介意吗?”好吧,话一出口,柳盈舒就很想撞死。
这个话题起的真失败……
果然,宴大少的脸黑了,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柳盈舒,你再多说一句试试看?”
柳盈舒乖乖闭嘴,忏悔去了。
好吧,为啥子发生了那个吻之后他们俩的关系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呢?她很不幸地丧失了一切主动权,宴大少一下子翻身做主人啊……
她是柳盈舒哎,任何时刻都优雅美丽占尽上风的柳盈舒哎……为什么上次计划失败之后就再也赶不走他了?还要处处听他安排?
这不符合她的一贯性格啊?到底为什么呢?
见柳盈舒如此配合的闭嘴,宴疏更加不安了,严重怀疑柳盈舒身体的健康问题,试探的问,“笨女人,你……还好吧?”
柳盈舒点头,她现在陷入深度的自我反省中。
宴疏看她两眼失神,精神恍惚的样子,神色更慌了,“你等着,我去叫医生……”
人来人又去,柳盈舒径自反省的入神,直到管韵用力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才瞬间回神,“管、管韵?你怎么来了?”
管韵摘下墨镜冲柳盈舒笑得别有深意,“如果我不来,哪能发现这么劲爆的消息?妞,你居然脚踏两条船玩劈腿?”
汗……
柳盈舒满脸黑线。
这女人又开始抽风了。
“管韵,别笑了,你的脸都变形了。”柳盈舒好心的提醒,一下子戳住管韵的痛楚。
“啊啊啊啊啊——”管韵尖叫连连,迅速扒出包包中的镜子仔细检查,“真的变形了吗?怎么办怎么办?”
柳盈舒无视她的尖叫,继续不急不缓开口:“女人,你的脸怎么了?被某个看你不顺眼的女模特抽了吗?”
管韵忍不住跳脚,“柳盈舒!你别那么毒舌!人家人缘好得不得了,怎么可能被人甩巴掌?你是不是生病生的脑袋都进水了,幻想症这么厉害?”
“那……脸怎么回事?”柳盈舒看了又看,好奇的不得了。
“呃……那个……蛀牙啦!所以脸肿了……”管韵回答的很小小声。
真是丢脸死了……
“蛀、牙?”柳盈舒不敢置信的挑眉。
“不用怀疑,千真万确。”管韵语气沉重的点头。
“没事吧?脸肿成这样公司那边……”
“放心啦!跟季休打过招呼了。”管韵不很在意,她在意的是……
“可恶!为什么我最近的通告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