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儿颠簸间,猫儿紧紧抱着银钩腰肢,直勾勾望着,寸目不离,
银钩笑颜妩媚,“娘子,你这么看为夫,为夫可要把持不住了,”
猫儿一拳头打向银钩胸口,在银钩的闷哼中,问:“疼吗,”
银钩点头,“疼,猫娃的拳头仍旧是铁拳无敌,天下第一,”
猫儿咧嘴笑了,“银钩,你还是那么臭屁,不过,你穿女装还真好看咧,”
银钩忙抛了记媚眼给猫儿,“为夫穿什么不好看,乞丐衣装套身上,那也是风度翩翩一落魄王子,”
猫儿眯眼笑着,却是瞬间弹起,双手掐住银钩脖子,大吼道:“为什么才來,为什么,若我想不起你,嫁给他人,怎么办,”
银钩不畏艰险,低头吻住猫儿红唇,辗转在唇舌间炽热纠缠,恨不得吞噬了彼此般热烈,
气喘吁吁间,银钩眼含炙热地望着猫儿,用手指细细摩擦着猫儿脸颊,沙哑道:“无论猫娃嫁给谁,我决计以猫爷为榜样,必抢不怠,”转而软语道,“本以为自己死了,却不想还剩下一口气,被岚琅用剩下的半粒‘因果’救活,”
猫儿惊奇,“‘因果’不是被岚琅吃了吗,怎么还有半粒,”
银钩弯唇一笑,有些感慨,“岚琅说,你原本答应为他抢夺半面‘因果’,所以他便留下半面给你,那人,别看一天阴阳怪气的,到也是个死心眼,若非留了半粒‘因果’,还真便宜不到我,”
猫儿欢实起來,“太好了,太好了 ,下次我见到岚琅,一定告诉他,我不恨他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银钩狡黠一笑,“你想看到他,可能还得有些年头,”
猫儿咂舌,“难不成,你又把他扔山崖下边去了,”
银钩低头在猫儿唇上狠啵一口,“猫娃聪慧,不过只猜对了一半,岚琅虽救了我,也告之我你不会有事,说那‘梵间’虽是剧毒,但却是‘蛊’的克星,只是那人小肚鸡肠,知你心中无他,却也见不得我们好,便强行压制为夫不肯放我离开,明显有拆散我们的心思,
后來,为夫身体渐渐恢复,只得努力练武,盼着早日回來和娘子相聚,终是皇天不负有人,那岚琅被我封了武功,又变成了少年模样,怕是沒几个年头恢复不了,此刻,他应该气得咬牙切齿,正在苦练功夫呢,哪里还有闲心來破坏我与娘子恩爱啊,”
猫儿眯眼笑着,“银钩,你真够坏的,”
银钩亲昵猫儿额头,“只对猫娃娘子一人好,”
猫儿仰头,凑进小嘴,任银钩痴狂采撷,与“肥臀”背上,颠簸出一阵阵欢愉……
从此后,江湖中经常出现两个装束怪异的劫匪,接着是两个大劫匪领着一个小劫匪,然后是两个大劫匪领着三个小劫匪,再然后是两个大劫匪领着五个小劫匪……
如此这般盛况下,花蒲村山头上赫然迎风飘起一张极其精致生动的旗帜,黑色的旗帜上绣着一轮妖娆弯月,弯月下是一只憨态可掬的玩耍花猫,花猫身边是一群活泼好动的小猫儿,当然,小猫儿的数量是根据猫儿每年生产的多少决定,几乎每隔两年都要增加一只或者两只,
如此细腻的精美刺绣手法自然是出自银钩手笔,但猫儿肚子更银钩创作源泉的最大动力,
某个艳阳高照的中午,猫儿懒洋洋地躺在贵妃一上,摸着圆滚滚的肚子,不无感慨的说:“银钩,我觉得咱家人口多,得在我身形方便前多抢劫些宝贝,不然可吃不上大鱼大肉,”
银钩为猫儿按摩着浮肿的小腿,献媚道:“娘子教训得是,娘子先在家里养胎,等会儿为夫带他们几个出去转转,一准儿给你捣动回一缸活鱼,”
猫儿一听鱼肉,眼睛就放光,百吃不够地吸着口水道:“银钩你最近做饭越來越好吃了,”
银钩风情一笑,装模作样抱拳道:“那是多年下來累计出的经验,多亏娘子肯给为夫这个表现的机会,”
猫儿欣慰地拍了拍银钩肩膀,大有嘉奖意味儿,转而望向在院子里欢实追闹的小家伙们,眼冒异光道:“咱再多生几个娃娃吧,不然猫一、猫二、猫三、猫四、猫五都太孤单了,出去抢劫都沒有气势,有损我猫爷名号,”
银钩立刻将衣领扯开些,露出蜜色性感肌肤,眼睨妩媚地望向猫儿,轻佻勾引道:“鞍前马后,乐意奉陪,为夫的目标就是绣满整张大旗,咱家小鬼头们往山头上那么一站,说什么也得黑压压一片,但凡在咱家山头飞过一只苍蝇,都得给它扯下两只翅膀,”
猫儿心疼道:“那你得缝制多少衣服啊,”
银钩远远地扔出五块糖给围过來的小家伙们,不让他们打扰自己与猫儿的亲昵时光,俯身向前,以唇轻触着猫儿红润小嘴,沙哑道:“为夫把针码放大些,误不了事儿,”
猫儿在银钩的诱惑间猫眼朦上水雾,红了娇颜道:“等会儿娘娘和叔叔们要过來的,”
银钩抱起猫儿进入屋子,“若來了,见小鬼头们都在外面,便知为夫疼爱娘子,定会带小鬼头们去玩耍,此时只剩你我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