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莎看了看他那对大锤,咽了口唾沫,道:“无妨,上将军乃是主人,理当由你先攻,不过常言道得好……”
“看锤,”许天威哪里会再听苏莎说什么“常言”,一催风雷兽,瞬间就到了苏莎的身前,右手锤向上一扬,便向苏莎的脑袋砸去,若是寻常人,不要说这一锤能把脑袋砸进肚子里,只是风雷兽这一撞之力便能让人骨断筋折,
苏莎当然不是寻常人,不然也不会倒霉倒到家进了六处,一见风雷兽撞到,他也顾不上什么“常言”不“常言”了,立时用百宝囊中取出了那面被云天舒嘲笑地盾牌,斜着护住了自己的身体,这面盾牌虽然使用不便,甚至有些累赘,但质量却无可质疑,苏莎曾经用镭射炮对着这面盾牌射击了三分钟,也不过使盾牌表面变得有些烫手而已,就连看不起这面盾牌的云天舒也承认,即便是他,想击破这面盾牌,也得花费三次以上的重击,许天威再厉害,比起云天舒这样的人物总还差着一定的档次,苏莎拿出这面盾牌可以称得上万无一失,
许天威看见苏莎不闪不避更不反击,而是拿出一面盾牌硬顶,心中也是大喜,心道:“看來这人是沒有打过仗的,盾牌只能用來防御那些刀剑弓箭一类,依靠利刃造成杀伤的兵器,碰到锤棍一类的钝器起不了太大的作用,我一柄锤足有一百五十余斤,再加上我的臂力,一击之下怕沒有二百斤也差不多,二百余斤打在盾牌上,就算盾牌撑得住,也能把你打飞出去,”他不懂力学原理,计算有很大的偏差,这一百五十余斤的大锤加上挥舞起來的惯性,何止二百余斤,一击之下只怕连盾牌都能直接击穿,如果那张盾牌不是从“万法归宗阁”里拿出來的话,
场中传出了“当”的一声巨响,站在会仙台上的许天兆眉头疾皱,慌忙用双手掩住了耳朵,以他一国之主的身份,做出这样的举动,实在是有失体统,但这一声巨响來得猝不及防,声音之大远远超出许天兆的预料,虽然心中明知这么做有点掉价儿,但耳膜上传來的巨痛还是使他忍不住护住了耳朵,
“国主不必惊慌,这声音不过是他们二人无意中发出來的,只要不是站得太近,对人的伤害并不大,”一股暖流涌进了许天兆的耳中,耳膜上的巨痛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好像根本就沒有听见那声巨响一般,许天兆放下了双手,尴尬地向许云封一笑,道:“多谢许仙长相助,小王出丑了,”
许云封道:“国主说得哪里话,闻雷而掩耳,乃是人之本能,谈何出丑,倒是贫道一时大意,沒能及时防护,倒让无辜之人吃了不少苦头,”
“无辜之人,”许天兆先是一愣,随即明白许云封所指乃是内侍宫女,他举目看去,果然见不少宫女内侍刚刚从地上爬起,显然是受不了那声巨响而晕倒在地,若不是有许云封相助,只怕他们此时连站都站不稳,许天兆心中忽然有些恼怒:“看起來这些人是和我一同获救的,我乃堂堂荀国一国之主,他们又是甚等样人,岂能与我相提并论,许云封不先來照顾我,而是一同施救,显然将我这国主视若常人,天下若都是他这样的人,我这个国主当得还有什么趣味,”想到此处,隐藏心中已久的杀心竟有些忍耐不住,
许云封似乎毫无所觉,向许天兆道:“苏道友手中的盾牌实在是件异宝,也不知是何物所铸,分明与寻常盾牌无异,却偏偏坚不可摧,天威上将军的紫金锤竟也撼不动它,苏道友能有此物倒是一件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