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虚招,就算是自己沒有看穿他的变化,可他的手指明明离自己的双目有一尺以上的距离,他的身形未动,怎么会突然就点中自己了呢,难道他的手指会伸长不成,,
云天舒的手指自然不会伸长,当然,这不是说他沒有伸长的本事,苏莎都学过**玄功,云天舒自然不可能沒学过,将手指变长对他來说,一点也不为难,不过这一次他并沒有将手指变长,而是用手指的劲气点中了灵海上人的双目,这就是云天舒自己炼出來的功夫,寻常指力的劲气根本冲不破灵海上人这样道行高深之人的护体神功,但云天舒炼出來气劲却专破修道之人的护体神功,也不知有多少修行者自以为护体神功厉害,对云天舒的招式不闪不避,结果就折在了他的手里,
灵海上人双目不能视物,心里不免有些慌乱,但他到底是经过些阵仗的人,知道此时绝不能乱,一乱就会给敌人可乘之机,只得强忍疼痛,不管敌人來势,只是自顾自地将金刚杵舞得密不透风,用蓝芒笼罩全身,希望能拖过这一时三刻,等到自己双眼复明,情况自然就会好转,
云天舒哪里会怕灵海上人的蓝芒,至于他的金刚杵,在云天舒看來处处都是破绽,任你灵海上人将金刚杵舞得如何绵密,云天舒只是一步就抢入他的杖影之中,轻轻松松一掌就打在了他的前胸,
灵海上人挨了云天舒这一掌,顿时口吐鲜血,跌飞了出去,他在东平国一带乃是人尽皆知的人物,并非浪得虚名之辈,焦云海和他斗了那么许久也奈何不了他,沒想到一碰到云天舒,只是三两招之间便已落败,
云天舒的掌力非同小可,灵海上人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皆已离位,就连心跳也有一瞬间的停顿,若是普通人挨了这一掌,早就一命呜呼了,灵海上人毕竟是修道有成的人物,生命力比普通人强韧得多,受了如此重伤却仍可支撑着取出一粒丹药服了下去,
云天舒摇头道:“沒用的,我不知道你吃下的是什么东西,但除非是‘九死还魂丹’一类的奇药,不然的话,我保证你活不过三十分钟,还有留点力气兵解吧,”
灵海上人盘膝坐于地上,用手抹干了嘴角的鲜血,目露绝决之色,道:“云道友果然好本事,贫僧自认不是你的对手,不过贫僧还有一样法宝未曾使用,不用出來总是心有不甘,不知云道友可有胆量一试我法宝的厉害,”他知道云天舒说的是实话,自己的命只在顷刻之间,不过就算是要死,他也要拉着云天舒陪葬,
云天舒叹道:“你们这种人怎么都这么死心眼啊,明明都要死的人了,还非要拖别人下手,也罢,不让你试试,你总是不服,有什么法宝,尽管用出來好了,”
灵海上人也不迟疑,将项中的佛珠取下放在地上,从怀里取出一颗骷髅头放在佛珠之上,手捏法诀念起咒來,
苏莎在天空看得眉头大皱,道:“什么不好用,非要用骷髅,这哪里像是修佛的,简直是邪魔一路嘛,”他从大唐时空回來曾经恶补了一段佛教的知识,对佛教就再像以前那么无知了,
“苏道友此言差矣,”焦云海道:“佛门讲究破空破色,把肉身看作臭皮囊,他们的舍利便是高僧大德的遗骨,使用骷髅对他们來说并沒有什么太大的忌讳,我看灵海上人那个骷髅骨质结净,來头一定不小,说不定也是哪位高僧的遗骨,”
两人说话之间,就见灵海上人忽得从自己面颊之上撕下了一大块肉,放入嘴里咀嚼起來,然后嚼碎的肉沫,一口喷在了骷髅头上,
苏莎吓得面色发白,扯住焦云海问道:“他,他这么做也是佛门常见的事情吗,”
“这个……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