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扣动扳机的同时,她也扣动了扳机,两声枪响过后,路涛与陶玉佳同时倒在了地上,不多会儿,余中跃带人追了过來,一只只枪口对准了地上的路涛,干警们疯也似的向路涛狂射起來,
“玉佳,”刑警甲抱起血泊中的陶玉佳,哭喊道,
陶玉佳毫无反应,
“玉佳,玉佳,你醒醒,你醒醒啊,”余中跃蹲下來,泪水模糊了视线,说,
陶玉佳想说什么,却只是嘴角动了动,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陶玉佳牺牲了,余中跃双眼怒睁,带人向山坡另一端跑去,
苏康桥跑得很快,但是,他手上却沒有枪,章向河临时给了他一把匕首,而对他來说也形同摆设,在这只作恶多端的队伍里,苏康桥算是个文人,他沒有参与过恶性事件,只是躲藏在幕后干一些类似拼造下流照片的勾当,现在,他已经魂飞魄散,手持匕首向山下望着,他看到,郑树伟正向他一步步地逼近,并举枪瞄准,
“放下匕首,举起手來,”郑树伟双手握枪,命令道,
苏康桥挥舞着匕首,带着一副哭腔,说:“你闪开,”
郑树伟自然不会闪开,他沉稳地向苏康桥靠近着,
警察已经近在咫尺,苏康桥回头看了眼山下,惊惶失措了,
“举手投降是你现在唯一的出路,”郑树伟手中的枪扬了扬,冷冷地说,
苏康桥慢慢后退着,一只脚已经退到悬崖边上,
“不,不可能,”苏康桥有气无力地说,
郑树伟的枪准确无误地瞄准了苏康桥的头部,说:“我再说一遍,举手投降是你唯一的出路,”
这个时候,增援的警察已经赶了过來,苏康桥猛地向郑树伟投出了匕首,郑树伟身子一闪,匕首掉在了地上,
“不要开枪,要活捉,”郑树伟对身后的警察说,
众警察向苏康桥一步步地向苏康桥逼近着,苏康桥再次回身看了眼悬崖,绝望地说:“你们别过來,”
郑树伟带领众警察一步步地向前走着,苏康桥突然蹲到地上,哭着说:“完了,我全完了,”
郑树伟一把将苏康桥提起來,一名干警为他戴上了手铐,
“押走吧,”郑树伟说,
现在,路涛与苏康桥一个被击毙,一个被活捉,只剩了章向河还在苟延残喘,丛林中的他左躲右闪地奔跑着他已经似乎听到了身后紧紧追赶的脚步声,
与苏康桥跑到了悬崖边上不同,章向河竟鬼使神差地跑到了峭壁前,也就是说,他已经走投无路了,
陈光海与刘子芳一前一后地追赶过來,在离章向河十多米的地方停了下來,
“注意,他手中有枪,”陈光海向刘子芳提示道,
“是的,我也看到了,”刘子芳虎视眈眈地说,
章向河似乎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举枪向天开了一枪,说:“來吧,我打死一个赚一个,”
“你已经被包围了,缴枪投降吧,”陈光海的枪对准了章向河的脑袋,说,
章向河冷笑一声,说:“缴枪投降,你觉得我会吗,”
“你现在已经别无选择了,”刘子芳双手握枪,说,
“刘子芳,你就等死吧,”章向河恶狠狠地注视着刘子芳,咬牙切齿地说,
这时,余中跃与郑树伟已经追了上來,章向河一愣,突然向刘子芳开了一枪,
刘子芳躲闪过去,大声喊道:“抓活的,”
章向河欲再次射击,刘子芳一枪击中章向河举枪的手腕,马上,众警一拥而上,章向河被按到了地上,
一场紧张激烈的抓捕就这么结束了,干警押解着章向河和苏康桥回到了小村口,在干警的怒目之下,章向河和苏康桥被推进了警车,
不多会儿,几名警察抬着牺牲了的陶玉佳走了过來,余中跃与刘子芳等围了上去,
“玉佳,你怎么了,”刘子芳哭叫道,
“陶玉佳同志牺牲了,”余中跃泪眼蒙眬地说,
刘子芳猛地抱住陶玉佳,泣不成声地说:“玉佳,你不能死啊,你死了我找谁说知心话去啊,,”
“刘所长,走吧,”陈光海拉开了刘子芳,说,
“玉佳,我还有知心话对你说啊,”刘子芳泪流满,哽咽着说,
“子芳,控制一下自己,走吧,”余中跃擦了上湿润的眼角,说,
“余队,让玉佳坐我的车吧,我要亲自送她回家,”刘子芳抱起陶玉佳,说,
“好,”余中跃点点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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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内容预告
百密一疏 众恶匪负隅顽抗
苟延残喘 难逃脱一网打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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