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猫得知刘轩重病的事情,四下巡视,当看见齐克尔已被龟冢平带到了一边,正在向她进行无人道攻击,而齐克尔也不甘示弱,用她妖娆的身子魅惑龟冢平。
“我靠!这个贱货做马真是可惜了,这老天怎么就不长眼,把她弄到一个鸡的身上,那样她不知可以俘虏多少男人的芳心!”
忽然,一声惨叫,龟冢平倒在地上双手捂着他的宝贝疙瘩在满地打滚,痛苦哀嚎。大家闻声望去,顿时哄堂大笑。
“齐克尔,你听好了,一会儿你要主动驮着这个变态的家伙去陆军医院并且最好带上我。”
“我凭什么听你的?”齐克尔一脸不屑的说。
“我要在医院偷药救故人,你爱帮不帮!”二猫冷撇了她一眼,冷声说着。
一听到故人二字,齐克尔的心又开始跌宕起伏,在现代她就是乐于助人的人,现在,虽然来到了这个战争的年代,但她那颗火热善良的心却始终未变,她连忙点头算是同意了。
她漫不经心的走上前,俯身亲吻了下龟冢平薄凉的双唇,看着他惊愕的脸上那双惊恐不安的眼睛,齐克尔亲昵的蹭了蹭他的脖颈儿。
栾應见状,连忙走上前扶起龟冢平关切的问道:“龟冢太君,您没事吧?用不用去医院瞧瞧?”
这时,张翻译也将渡边近卫找了过来,他上前仔细为龟冢平瞧了眼,随后沉声说道:“龟冢君,我早就警告过你不要胡来,那就只是一匹马,你偏不听,现在好了,你的下面已经被踢伤了,这对你以后有没有影响还不好说,我建议你,还是马上去陆军医院诊治去吧!”
“渡边君,你和我说实话,我是不是再也当不了男人了?”龟冢平一脸担忧的问着。
渡边近卫耸了耸肩:“这我不敢确定,你还是去陆军医院确诊去吧!”
龟冢平一听,绝望的脸上豆大的汗珠疯狂洒落着。
“我可是龟冢家族唯一的男丁了,我的家人还在等着我传宗接代,我绝不可以就这样残废了!那样我的母亲一定会伤心难过而死的!”
“龟冢太君,您不要担心,我们先去医院看看,说不定没事呢?”栾應上前劝解着。
龟冢平却是叹息的摇头:“渡边君已经帮我确诊了,他已经给我判了死刑了!”说到这里,他的竟然不顾尊严哭了起来。
“不要哭了!”
渡边近卫头大的厉声喝道:“你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呢?我平常就警告过你,你偏不听,现在出事了,你怨谁?”
“渡边君,我求你一定要救救我的宝贝,我不能没有它!”龟冢平苦苦哀求着。
渡边近卫听此,叹声道:“我可以把你介绍给我的老师平冈日,他治疗男人疾病是非常优秀的,说不定你那家伙就会起死回生呢!”
“真的吗?”龟冢平高兴的问着。
“你别再耽误了,赶紧过去吧!”渡边近卫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栾應纲要将他扶到齐克尔的马背上,他却辗转走向了二猫,沉声说道:“还是由他送我到医院吧!”
“那美黛子怎么办?”张翻译沉声问道。
“就由你代劳了,张桑。”
龟冢平客气的说着,随后栾應牵着二猫张翻译牵着齐克尔匆匆朝陆军医院走去。
陆军医院。
栾應他们牵着马进入了大厅,当士兵们看见齐克尔的身影时,无一人敢阻拦它的去路,因为谁都知道它是宝生队长的爱马。
张翻译直接名人将院长平冈日唤了过来,看着走来的人,张翻译上前礼貌的说道:“平冈院长,我们是渡边君介绍来的,请求您为龟冢少佐检查一下他的病情。”
平冈日看了眼昏死在马背上的龟冢平,而后焦急的向急诊室走去。
栾應见状,牵着二猫也紧随其后。
“把他放到床上吧!“平冈日沉声说道。”
“是!”
栾應背着龟冢平将他放到了床上,平冈日检查后便问:“张桑,他的这个是怎么受的伤?”
“平冈院长,他是被宝生队长的爱吗踢伤的。”
平冈日了然的点点头,对于宝生忧那种变态的行为,早已在军中穿成一个笑话。
他眉头紧皱问道:“龟冢君怎么将那马给惹怒了?”
“是龟冢少佐一时情不自禁,马才失控的。”张翻译一脸为难吞吞吐吐的说着。
“真是有什么样的上司就有什么样的下属!上梁不正下梁歪,真有损帝国军人的尊严!”平冈日气氛的说着,手上的力度也随之加深。
突然而来的剧痛让龟冢平从昏迷中惊醒,当他看见平冈日那熟悉的脸孔是,连忙焦急的问:“平冈院长,我的宝贝还能用吗?”
“恐怕不行了。”平冈日摇头叹息着:“龟冢,我不得不如实说来,你以后都无法再做一个正常的男人了。”
“你是说……我废了?”
“是的。”
一声惨叫,震彻整个医院,随之而来就是龟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