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眼前这个人高马大的男人,两个日本士兵浑身一抖,不知为何他们竟然都不敢言语,转身灰溜溜的转身离开。
“刘大哥!你在这里啊!”
李宇走上前关切的说道:“你还在发着高烧,还是上一边休息去吧!”
“我倒想,我们已经被抓到这里了,离生死门也就一步之遥我还怕什么?”刘轩一脸凝重的说着。
二猫一听,立刻飞奔到明月身边,叼起她手中的药快步来到刘轩身边递到了他的手中。看着药,刘轩的脸上满是疑惑和感激的神色,看着二猫抬手抚摸着他的头柔声说道:“没想到这么一匹马竟然也懂得知恩图报。”
“马尚且如此,可人却连畜生不如,真是可悲、可泣。”
风将天刮得昏天黑地,暴雨肆虐而来。
张翻译看到这种情形,连忙到医务室和龟冢平商议。
结果一进屋内,看见的就是两人打得不可开交,龟冢平正坐在渡边近卫队身上狠狠的甩着他耳光。
而渡边近卫也不甘示弱,一口咬在他的胳膊上,死死的不肯放口。
“巴嘎!”
龟冢平怒声喊道:“你这个混蛋!你就是一条疯狗,我命令你立刻松口!”
渡边近卫此时已经失去了理性,血顺着他的嘴角流下。
“你这个疯子!竟然敢侮辱我!我今天一定要给你一个深刻的教训!”
张翻译见状,连忙将龟冢平拉了下来,劝解道:“龟冢队长,你们息怒,什么事情会让你们二人大打出手?”
龟冢平怒指着渡边近卫厉声说道:“这个无耻的家伙,竟敢对宝生队长的美黛子心怀叵测!”
“美黛子?”
张翻译不解的四处看了看:“龟冢队长,这里除了我们三个,没有其他人的身影啊!”
“张翻译,你不要听他的疯言疯语,他说的美黛子只不过是一匹马!”渡边近卫气愤的说着。
“马?”
张翻译一脸惊讶的看着龟冢平,而后者则重重点了点头:“美黛子可不是一匹普通的马,她可是我们宝生队长最心爱的人。”
“最……最心爱的……人?”张翻译一脸不可置信的看向他。
“怎么,哪里不对吗?”龟冢平阴郁的看着他。
“不是……很好……很好……我只是觉得……宝生队长感情太……太专一了!”张翻译蹩脚的说着,自己都觉得哪里不对。
“你!马上给我包扎伤口!”龟冢平怒指着渡边近卫,厉声喝道。
渡边近卫没有理会他,而是站起身走到衣柜前漫不经心的拿起衣服穿着。
“我来……我来……”
张翻译拿出药水和纱布仔细为他包扎清理着伤口,他抬眸看着龟冢平脸上的变化,沉声说道:“龟冢队长,您看外面大雨倾盆,能不能先让百姓休息一下?”
“不行!”
龟冢平厉声怒喝:“绝不能给这些支那人喘息的机会!”
“我看可以!”
渡边近卫走上前,冷撇了眼龟冢平沉声说道:“龟冢,我劝你收起你愤怒的心情吧!如果那些中国人都病倒了,那谁来为帝国工作?”
“他们若死了,我可以再抓一些劳工来!”龟冢平气愤的说着。
“如果你这样做了,我相信你一定会引起这些百姓的抵抗,倒时承受损失的只会是帝国!”
龟冢平冷哼一声:“无能的鼠辈,只会找出各种理由,像你这种人也只配躲在屋里!”
“如果你任意妄为,那我看我有必要给宝生队长打个电话了!”渡边近卫愤然的说着,眸光中满是阴冷的色泽。
龟冢平听此,恨恨的咬咬牙,将所有的不愿咽进肚子里,不再做声。
张翻译听言,心中一阵窃喜,他原名张铁根,是土生土长的马家沟人,父亲是个上门女婿,大哥随了母亲的姓,而他则随了父亲的姓,只因他不姓马,所以被村里的人一度排挤。好在,他后来上了男子学校,也学了些日语,这才给日本人当了翻译。然而,自从他的了汉奸的名声,他的父亲也就再没有让他踏进家门半步。
他转身走了出去,对着乡亲们喊道:“今天下雨,大家可以回家休息了!”
乡亲们听言,高兴的欢呼一声,穿过雨帘,他看见父亲憎恨的眼神,心如刀绞,他好想上前搀扶年迈的父亲,可是,他知道这一个平常的动作对他而言也是奢侈的。
栾應牵着二猫和齐克尔走在风雨之中,当然,二猫的背上背着重病的明月,这时的他突然心中腾出一抹冷意。
在现代的时候,每当看见电视上那些抗战剧,总觉得好虚假,一点都不真实,然而,当自己真真切切的来到这个年代,他才一目了然,原来,电视里所演的只是当下万分之一的苦痛罢了。
一回到马婶子家,他们就看见飞燕焦急的在院内来回徘徊着。
“你怎么出来了?”栾應担忧的问着。
“是大妮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