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龟冢平的喊声,所有人都立刻噤若寒蝉,闭上了嘴。
二猫看这阵势不免打了个寒颤,没想到成为一匹马就要做苦力,想想从前养尊处优的日子,又看看现在的遭遇,他就恨不得将齐克尔那个贱人一脚踢死。
龟冢平漫不经心走上前来,看着齐克尔直直发呆的样子,沉声问道:“它滴,你们带来滴?”
栾應一脸不耐烦的说:“这是我自家养的马。”
“不……不……”
龟冢平摇头否决着:“它长得很像宝生忧队长的美黛子。”
“美黛子?”
二猫哈哈一笑:“贱人,原来你是那老日本鬼子的小老婆,真是没想到,那家伙的口味这么重,连马都上。佩服……佩服……比老子当年还牛逼。”
“你不许叫!再叫就拉出去杀了吃马肉的干活!”龟冢平愤怒的在二猫脸上甩去一个响亮的耳光。
二猫心中一阵气愤怒吼一声:“娘的!小鬼子,你敢打老子,老子今天就跟你拼了!”
说完,二猫刚准备发怒,却被栾應蜡拉了缰绳,在他耳边低语几声。
“二猫,我知道鬼子打你你很气愤,但是你记住,必须要忍,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平安出去,行吗?”
二猫撇了眼一脸担忧的栾應,想了想无奈的让怒火燃烧着他愤怒的心。
龟冢平走上前来,从栾應的手里抢下齐克尔的缰绳,上前继续抚摸着齐克尔的毛发。
“滚开!你这个小鬼子!”
齐克尔奋力的挣扎着,这一刻,她是真的畏惧了,她宁愿忍受着二猫的欺辱,也不愿意让日本人去践踏!
她用哀求的眼神看着二猫,泪光盈盈的说:“救我……救我啊!”
二猫得意一笑:“求我啊!贱人!”
“二猫,看在我们曾经的情分上,你就出手救救我吧!”齐克尔苦苦央求着,试图去打动二猫那颗心。
二猫撇撇嘴:“sb,你没看看见这个日本人对你一往情深吗?只要你使尽浑身解数,让他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我就不信,她还会去折磨你?”
“这……也行?”
“一定能行的!”二猫坏坏一笑着。
“妈的,老娘拼了!”齐克尔对着龟冢平二话没说就眉飞色舞,而后,扭动着腰肢将一只蹄子搭在他的身上,伸出长长的舌头,****着他脸上的每一片肌肤。
“它太有魅力了。”
龟冢平坐在它的身边的确不动,看着齐克尔沉声问道:“你是谁?“
“夜上海,夜上海,你是个不夜城!?齐克尔终于放弃了对他的亲吻,开始扭动着身躯,嘴里唱出优美的歌曲。
如此一幕,让在场的人都大跌眼镜,龟冢平从地上吃力爬起,看着此时的她依旧冲用不断的笑着,笑得那么灿烂。
还不等龟冢平恢复过来,齐克尔又再次上前送给来他深深一吻!
热情的缠绵让龟冢平不知所措,两眼一翻愣在当地。
这时,她忽然叫了声,将嘴放倒了龟冢平的衣服上,然后一片一片都开始撕扯着。瞬间,龟冢平的身上只剩下一条短裤遮羞着他的下体。
“张翻译!张翻译!”
龟冢平大声喝到:“张翻译!张翻译!”
“龟冢少佐,我在这里,您找我有事吗?”张翻译急忙走上前沉声问道。
“我觉得我好像开始和宝生队长出现了同样的怪癖,我爱上了一匹马!”
说完,他两眼一翻,一头载地昏死过去。
天又被乌云压得黑沉沉的,像是被一块黑布遮挡着。
二猫和齐克尔开始了苦逼的生活。
在这马家坟地里,只有它们两个苦力,一车车不断来回押送这东西,累的他俩是筋疲力竭,汗流浃背。
栾應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他上前抚摸着二猫的头,宽慰着说道:“二猫,我知道你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苦力,但现在我们正处在危难时刻,我也没有办法去保护你,你一定要听话,不再任性,鬼子的子弹可是不长眼的。”
二猫不知为何,只有对他的殷殷叮嘱能听在心里,不再倔强发脾气,只能默默忍受。
齐克尔实在是累得坚持不住了,于是便停下了沉重的脚步。
日本士兵见状,却并不敢将鞭子抽到她的身上,反而将皮鞭抽在了二猫的身上。
痛得他仰天嘶叫!他突然响起父母溺爱时的模样,从小到大,只有他打别人的份儿,还没有一个人能对他大打出手。
刚刚那一鞭子,他仿佛听见了皮开肉绽的声音,刚准备发怒,一个低沉沙哑的声音缺随之走上前来,用日语对着那些士兵说道:“你凭什么打它?如果没有它的脚力,我保证你们的工期根本不能如期完成,那样你一定会受到你们长官的惩罚的!”
巴嘎!日本士兵愤怒的吼道。
栾應他们闻声看去,只见一个三十岁出头的男人冷撇了他一眼,对后走上前抚摸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