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灰蒙蒙的一片看不正切,这不过数丈高大的鼎内,好似藏有另一番乾坤天地,看得他有些目眩头昏,恍惚间,眼中忽然看到一道金光从鼎内往自己飞來,鬼隐双眼尽显贪婪神色,这莫不是传说中的仙药了吧,
直到这金光到了眼前,鬼隐才回过身來,大叫一声“不好”,整个人如箭一般飞退,避过那道凌厉异常的剑气,
“你……怎么会是你,”看到自九州鼎内脱身而出的简云枫,鬼隐惊怒异常,极北之地的众人也有些丈二摸不清头脑,西王母脸上更是惊容遍布,而那白衣女子眼中尽是茫然,盯着简云枫手中的轩辕剑说不出话來,
“唔,这不是医仙鬼隐么,想不到今日你也会來此地,”鬼隐被简云枫突如其來的剑气挑开了黑巾,显出了本來面目,
看了看四周原地打坐的道魔高手,简云枫知道鬼隐手段,急忙用轩辕剑护住周身,不让过毒气侵入分毫,看着鬼隐冷冷道:“医仙不愧是医仙,想不到这么快就能将那部《毒经》给研究透了,”
“哼,莫以为我看不出你做了什么手脚,不过就算你撕了末页又如何,我鬼隐还不是一样将神毒研制了出來,”鬼隐傲然道,
简云枫略微一沉思,盯着鬼隐瞧了半晌,笑道:“不知,简某人是该称你鬼隐呢,还是该称你……星河棋,”
在场众人闻言面色剧变,这医仙鬼隐何时成了酆都七艺中唯一幸存的星河棋了,
看到鬼隐脸上一样变化的惊容,简云枫终于肯定了自己的猜想,他记得千机手曾经说过,酆都七艺内的阎王愁只惧怕一人,那便是精于算计的星河棋,这只能说明,星河棋不但精通阵法算计,而且还是一个医术或者毒术高手,起码不下于阎王愁,将一切蛛丝马迹结合起來,这行踪神秘的星河棋,十有**便是阎王愁的同门师兄弟,医仙鬼隐,此刻,鬼隐能够在天下群雄面前孤身打开这九州鼎,更加肯定了简云枫的猜测,
鬼隐面色缓缓恢复了平静,冷笑道:“不错,我便是星河棋,那又如何,哼,姓简的,九州鼎内的仙药呢,”
“仙药,什么仙药,”简云枫故作不知,
“少装糊涂,九州龙气被九州鼎炼化,定是成了仙药,你此刻若将那仙药给我,我便饶你不死,否则,休怪我不念旧情,”鬼隐眼神一厉,
“哦,你说的是那玩意儿,真不巧,简某方才正好肚子饿了,便将那仙药给吃了……”简云枫恍然答道,一脸漫不经心,
“好小子,不见棺材不掉泪,”鬼隐怒喝一声,单手一扬,掌心飞出一篷金针,瞬间到了简云枫面前,
“酆都七艺,该杀,”
众人只觉得简云枫整个人都凭空消失在了原地,接着,只见金光一闪,方才还气势汹汹的鬼隐顷刻间就魂归黄泉,怒睁着的双眼满是不甘,那一篷锋利的金针不知道是飞向了何处,
看到简云枫这一剑,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这究竟是人是鬼,鬼隐好歹也是元胎境界的高手,一身毒功更是深不可测,怎么一眨眼工夫说死就死了,,难不成他真的吃了九州鼎内的仙药,
这话骗骗别人还行,西王母和那白衣女子自然不会信,她们能看出简云枫功力虽然大增,但还未达到元神期,更不可能是吃了仙药,只是她们也很不解,为什么九州鼎居然沒有将他炼化,那九州龙气到底如何了,还有,他手中的那柄巨剑,为何连自己都感到有些心悸,
简云枫一剑杀了鬼隐,深吸了一口气,收剑而立,静静地看着空中仅剩的两人,从容道:“两位,不知是否要亲自去里面看看,”
那白衣女子面色一凝,沒有说话,西王母这时候终于逼尽了体内的余毒,站起身子,盯着他道:“小子,本宫劝你还是将你知道的都说出來,”
“哦,那简某若是不说呢,”
“哼,那你便是自寻死路,”西王母满脸怒气,挥手轻扬,一片碧绿色的光华往简云枫罩去,
简云枫朗声一笑,凌空虚踏一步,手中金剑爆发出一片璀璨光芒,顷刻间就将西王母的碧玄真气击得粉碎,
“好本事,”话音一落,西王母不再藏私,手捏印诀,胸前的昆仑镜幻化开來,从四面八方攻向简云枫,
“雕虫小技,也敢卖弄,”简云枫一声轻啸,只见万千碧玉从中闪出一点夺目光华,瞬间将漫天幻象击得粉碎,只听得“铿锵”一声脆响,西王母抛出的昆仑镜居然倒飞而回,而且这昆仑镜上的光芒暗淡了不少,
而简云枫依旧仗剑而立,傲然看着西王母,
“你,你……你手中的是何物,”西王母摸着昆仑镜的手微微有些发颤,她第一次感到了能威胁她的东西,对方手上的金剑居然能将昆仑镜都击败,这如何教她不惊,
“此剑,有名轩辕,”顾不得静得鸦雀无声的四周,简云枫说罢,身形一变,轩辕剑划出一道诡异剑芒,对着西王母攻去,
“轩辕剑,不,这不可能,你怎么可能会有轩辕剑,九州鼎内绝不可能会有轩辕剑,”西王母惊呼一声,急忙运功抵抗,奈何简云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