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佳琼想到这儿,心一横,咬咬牙就说道:“离婚是他先提出来的,以他现在的情况,我们的婚姻也确实无法继续了,希望您们能够体谅。”
在座的几位长辈,对向天骏这两年来的胡来还是有所了解,尤其是向云天,一直企图通过控制向天骏的经济来源试图改造这个自己珍视的亲儿子,却总是收效甚微。
向天骏不服的争辩道:“我和你离婚可是因为你先出轨!你和这个穷吊丝……”
“天骏!说话注意点!”向云天不客气的打断了向天骏的话,让他只能低声喃喃,其他人也没听清他后面的话,不过前面的信息也足够让各位长辈对程佳琼造成一定误会了。
“佳佳?果真如此?”程希岷有些严厉的问道,脸色很不好看。
程佳琼没想到向天骏居然恶人先告状,急切间就想分辨,只是爷爷程兼善举手压了压,只好静待爷爷说话。
程兼善看了看向天骏,又看了下陶华云,端起青瓷茶杯缓缓和了一口,才说道:“佳佳和天骏这桩婚事,当初咱们都是极力促成的,只是如今看小两口矛盾很深呐,东炎,你觉得他们还能继续下去吗?”
程兼善没有去追问两人的对错,而是直接针对这桩婚姻的未来,这里面有的考量却不是程佳琼和向天骏能理解的了,向氏企业这两年为了支援向家老大在外岷的发展,把大多业务重心都转移去了外岷,和上佳联合的合作越来越少。
而且,向家老大在外岷大权独揽,把外岷一把手挤兑得几乎不理政事,这也让程兼善觉得实在过分,这样的嚣张,只会给向家带来更多的不安稳因素,别看向家现在如日中天,万一有一天失势,那对手的打击定会波及到不参与政治的程家。
只是他的这番考量却不好明言,今天正好孙女和对方的联姻走到这一步,趁此机会提出来,也看看对方在两家合作的利益上究竟是个什么态度。
向东炎沉吟了下,没有马上说话,和程家的联姻对于向家在商业、政坛都有极大好处,他是不太想放弃的,而且听孙儿的意思,这犯错的一方还是程家的丫头,更是打算从程家获取足够好处,最近向家在外岷的投入有不小的缺口。
思虑已定,他才说道:“不错,不过这两个孩子咱们从小看大,一直以来感情极好,怕是中间确有误会吧?”不着痕迹的又将冲突拉扯到了谁犯错的问题上。
“是她!她早和那姓陶的勾搭成奸了!”向天骏不失时机的又挑起事端,虽然向云天再次狠狠瞪他,他还是不服气的把话说了出来:“老爸,这件事,他们全公司人都知道!儿子不敢说谎!”
“佳佳!真有此事?你太让我失望了!”程希岷是个学者型的商人,一听向天骏这么说,更是失望,自己这个女儿以前就非常贪玩,这两年负责上佳联合企业,尤其是最近,不少人和他反映,过于重用陶华云,让很多人都不满,而且两人的风言风语他也有所耳闻。
“没!他胡说!”程佳琼面对父亲的指责,向天骏的污蔑,气得娇躯乱颤,一度语塞。
事情涉及到自己,陶华云也不好坐在一旁看戏了,“程爷爷、程叔叔,向家两位长辈,我可以为自己分辨下吗?”
程兼善微微点点头,程希岷冷哼一声也没表示反对,向东炎脸上带着说不清的微笑只是端起茶杯来,而向云天却说道:“哦?你有什么可以分辨的?”
陶华云自嘲的一笑:“几位长辈,我陶华云就是个穷困潦倒的人,没家世,没钱财,没权力,程总咋会看上我!”
在座众人都没想到他开口就自承这些差距,倒有些另眼相看这年轻人了。
他接着说道:“我和程总的关系很简单,正常的上下级关系,说得好听点呢,是伯乐和千里马的关系,程总是伯乐,我是那黑马,这不是自我抬高,实在是没有程总,我也不会有今天。”
向天骏听到这里,忍不住冷笑道:“千里马!是床上的吧?”
向云天甩手就给了向天骏一个耳光,厉声喝道:“天骏!你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程佳琼气得双唇紧咬,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当年的俊逸青年,怎么会变成这样?当着双方长辈的面,就污蔑自己的妻子,对他更是失望了。
陶华云却不以为意,带着微笑继续说道:“程总看不上我的,我也不敢高攀,你没有证据还是别这么说。”
“证据?好,我就给你证据!那天晚上你和她单独在城南四合院里过了整整一夜,这事不假吧?哼哼!孤男寡女的!你别说没这事!”向天骏对于那天没能当场抓住两人的奸情还是耿耿于怀。
“佳佳!你居然!你、你……”程希岷气得就要从座位上站起来,却被程兼善按住了肩头,才不甘的坐回了位子上,还是怒视着对面的程佳琼和陶华云两人。
“没!我没有!他胡说!”那晚确实发生一些不好解释的事,程佳琼内心对于陶华云确实有些想法,急切间却是不好分辨了,斗嘴从来都不是她的强项。
“哼,事实面前,你也无法抵赖!”向天骏终于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