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绝了跟室外的一切,室内的流水哗哗的流着,隐隐的夹着某个女人难耐的低声喘息和时大时小的呻吟声,相反的,男人的喘息,却显得肆无忌惮了一些,
“阿卿,别······你的伤口······”即使是被男人摧残了理智,萧采芙也依然在理智和沦陷的缝隙里,担心着这个男人不久前的伤口,
男人的手顺着光滑的手臂一路向下移,慢慢的跟萧采芙十指相扣,交叠的双手被挪到男人结实的肩头,
“已经好了······”
萧采芙昏昏沉沉的,在浴室熏蒸的越发弥漫的雾气里,不自觉的伸手轻轻的触摸着男人已经结疤的伤口,
那里,曾经是她胸口最疼的伤,每每想起來,她都会觉得一阵心惊胆战,
看似无意的触碰,却给了男人错误的警示,阿卿的身体紧绷着,呼吸加快,
“你这是在邀请我吗,”俯身过來,他用自己的渴望紧紧的递抵进了萧采芙的双腿间,
这样陌生而熟悉的情绪和反应,即使萧采芙曾经在地洞里不止经历过一次,但是那些是被动而无措的,那些陌生的感觉和不能控制的情绪,都让她想起來就觉得一阵恐慌,
“阿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