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男人的身体,瞬间用强劲的力道,带着势在必得的气势,瞬间进入了萧采芙的身体里,
萧采芙闷哼着,身体里一如第一次般的疼痛,让她的眼泪混合汗水,瞬间开始在她光滑如丝绸一般的身体里开始泛滥,
身体里强烈的欲望,紧紧的操控着阿卿的身体,男人的大手,紧紧的扣着萧采芙的身体两侧,就在萧采芙忍不住轻声呼出声來的时候,再次将自己更加深入了那温暖的源泉里面,
“我沒有办法......”
阿卿的声音里混合几分歉意,但是身体却已经无法等待萧采芙的适应和完全的接纳,肆意的开始在萧采芙的身体里驰骋了起來,
身体里像是有一团火,在这一刻间,被男人的身体,大掌,甚至是唇舌,彻底的牵引了出來,萧采芙只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像是自己的,她的身体,在男人的触碰下,不可思议的战栗着,
男人的汗水和放肆,女人的呻吟和压抑不住的哭泣,在这个深夜漆黑冰冷的洞里,放肆而迅速的张扬着,
一波又一波,一次又一次,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被男人用这样的方式侵占了多久,萧采芙只觉得自己摇摇晃晃的飘荡在半空中,就快要死了,
“停下來......求你停下來......不要了......”
初经人事的她,又怎么会承受了如此煎熬和漫长的侵占,
“等等.......在等等......”阿卿加快自己的律动,身下的动作不减反增,
她阻挡不了,他更是控制不了,欲望混着说不清楚到不明白的情愫,再次将两个人推向了天堂,
大雪落了一夜,掩盖了所有的寒冷和潜藏在暗地里的危机,
天亮的时候,敌人终于在搜索失败之后,迅速消失,阿卿的危机解除了,而两个人之间,仿佛在这一夜之间,被一根无形的线紧紧的牵扯到了一起,密不可分,
“冷吗,”
一夜过去,男人对女人的态度明显的多了一丝矛盾的根源在里面,但是双手,却依然像是那一夜一般,将萧采芙紧紧的抱在了怀里,
她不冷,但是她的身体,却像是被几个开车狠狠的碾过了一般,酸困不已,
不愿意跟男人讨论这个问題,萧采芙抬起头來,看着高高的头顶,忍不住犯愁了,
是躲过了追兵,甚至连两个人该做的不该做也都做了,
现在呢,等死吗,
“都是你,去哪里不好......”
头顶一层破碎的雪花落下來,散落在两个人的头上,一个男人的头,在接二连三的细碎的雪花里面,出现在了萧采芙的视线里,
“啊哈,,我们也太有缘分了吧,”男人笑着,一根绳子跟着落了下來,
酒......酒鬼,要不要这么巧啊,
那一夜,因为这个酒鬼,萧采芙掉进了地洞里发现了还活着的阿卿,而在两个人几乎都要绝望的时候,这个在萧采看來已经喝得烂醉如泥的男人却救了她,而现在,萧采芙终于相信,这个男人是上帝派來守护他们的,
萧采芙甚至还來不及说声谢谢,某个酒鬼就拎着自己的酒瓶子,摇摇晃晃的走了,
知道最后,萧采芙只记得这个男人的名字,
苏敛漠,
或许在萧采芙看來,这也只是她人生中的一个短暂的缘分甚至是在不久之后就会被遗忘的插曲,但是她怎么也沒有想到,这个名叫苏敛漠的男人,到了最后,却成了她生命力最疼痛的遗憾,
跟酒鬼道别过后,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就是再为他们找到一个可以栖身的地方,依照阿卿对敌人的了解,这一次势在必得失守之后,他们必定会在他们有可能会出现的地方死守,等着将他们赶尽杀绝,
萧采芙的家,是一定不能回去了,至少在两天之内,他们是不能出现在任何一个人的面前的,
这个道理,萧采芙自然是懂得,两个人沉默了许久,萧采芙眉眼一闪,跳起來拖着阿卿就走,
“跟我來,我知道要去哪里,”
上次安长河绑架了她的地方,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她不会以为,安长河会有第二次胆子再來一次,所以这里,势必是最安全的,
问題解决了,接下來最关键的,就是男人身上的伤,
“怎么办,”一看到血红的一片,萧采芙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上,
这是一个体制好的男人,不仅带伤奔波了一路,还在冰天雪地里跟她经历來一场漫长的欢爱,,如果换做别人,恐怕早就不行了,
即便如此,他也不是钢铁侠,
撕开自己衣服的裙摆,萧采芙双手按在了阿卿的肩头上,但是子弹在他的身体里,不拿出來,什么都是无济于事,
“你等着,我想办法去找医生,”
“女人,”阿卿一把拉着萧采芙,虚弱的摇了摇了头,声音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