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妈,他不是......”萧采芙的头摇的像拨浪鼓一般,垃圾堆里捡來的确实沒错啦,可是这个男人,绝对不是來凑数的,跟安长河比起來,他就是一个活生生的金主中的金主,
当然,这些,更不能跟这个身后欠了一屁股赌债的女人说,
“哼,要饭的还差不多,”女人冷哼一声,显然很是看不起这个面前坐着一句话不说的一尊神,
要饭的,
萧采芙的下巴都快掉到了地上,根据现实的情况來说,他是比较像要饭的,可是根据两个人的条件,用金钱來衡量的话,他们三个加起來,就比较像是跟这个“要饭”的男人要饭的主了,
空气里,有了一瞬间的寂静,一道亮眼的光,飞速的划过了几个人的眼睛,
“啪”的一声,一把明晃晃的匕首,从阿卿的手里被轻易的压在了桌子上,刚才还嚣张跋扈的女人,双眼一瞪,双腿一软,顺着椅子瘫了下去,
黑,黑社会,不是吧,
“你,你看看,你看看......”女人哆嗦着,依然口中不停的说着,“你找个什么不好,居然还找个这么危险的男人,你......”
“啪”的一声,女人所有的话,顿时被活生生的压制了下去,
瞧瞧她看到了什么,一把黑的发亮的手枪,手枪啊,,
亮眼的寒光,甚至照的女人的脸色一阵惨白,顺着椅子“扑通”一声掉到了地上,身边沉默的男人,也微微的捏了一把老汗,赶紧一把将地上的女人捞了起來,身边的安长河,刚才还“哎呦哎呦”不停的声音,顿时戛然而止,
中年男人忌惮的看了一眼始终只吓唬他们而并沒有开口说话的阿卿,看着萧采芙的目光里略有责备,一副“你怎么会找一个这样的男人”的样子,看的萧采芙不寒而粟,
“你看看,你看看......”女人在男人的腿上哆嗦着,继续勇敢的说,“上梁不正下梁歪,看看她找了一个什么样的,就知道她的母亲什么样子了,”
“舅妈,”萧采芙隐忍多时的情绪终于爆发了,“你可以骂我,但是不要侮辱我的父母,”
“你本來就是,”女人嫌弃的看了一眼萧采芙,畏惧的看了一眼依然沒动的阿卿,口中满是不屑,“有其母必有其女,”
“你......”萧采芙的眼泪,几乎在那一刻就要夺眶而出了,可是有人赶在了他的面前,
“咔嚓”一声,阿卿一把拿起手枪,故意夸张了动作,手法娴熟上了膛,椅子转动着,他缓缓的转过了身体,
“蹭,蹭,蹭”几下,女人和男人,还有一边看得冷汗直流的安长河,极有默契的同时从椅子上站了起來,秉着神,慢慢的朝着门口退去,一副准备随时逃跑的架势,
“嗖”的一声,一阵冷风袭过,枪口的位置顿时落了过來,
“啊,,杀人了,,”
一声女人尖利的声音过后,三道人影以掩耳不及迅雷的速度,一阵风似的从萧采芙的眼前闪过,
“嘭”的一声开门声,“嘭”的一声关门声,三个人已经用百米冲刺的速度奔到了院子里,
“舅妈......”
萧采芙追到门前,却刚好听到了那女人徒留在风里不甘心的声音,
“混蛋,什么她的男人,明明就有分着睡,哼,除非她敢给我生个孩子出來,否则,我绝对不死心,”
身后的楚卿,一听几个人跑了,手中的动作利落,一把将枪里的子弹卸了出來,扬手一挥,子弹从自己熟悉的窗口“咻”的一声飞了出去沒有了踪影,
“你干嘛用假枪吓唬他们,”萧采芙碎碎念了一句,闷闷不乐的走回卧室,本以为会稍稍释然的心情,顿时因为舅妈的一句“除非他们有了孩子,否则我绝对不甘心”再次高悬了起來,
他们,还是不死心......
床边的桌子上,一张入眼的照片,看的萧采芙的鼻头一酸,
那是父亲死后唯一留给她的一张照片,
轻抚着上面的丝丝尘埃,萧采芙隐忍多时的眼泪,终于“噼里啪啦”的掉了下來,
爸爸,你看,小芙有很努力的生活很努力的活着,你说,只要小芙努力,就一定可以开心一定可以得到幸福,可是小芙好累,为什么还是得不到幸福,为什么呢,
爸爸,你在骗人......
一双大脚,顿然出现在了萧采芙的眼前,一点点变大的声音,忽然因为阿卿的出现,顿时消失不见,
萧采芙无声的抽动着肩膀,抬头看着高大的男人,男人面无表情,居高临下的用看不见的双眼跟她对视,
“如果我沒有记错,你有三张金卡,”
“是又怎么样,”萧采芙瞪着男人,就是知道他要说的肯定不是什么好听的,
“既然他们那么喜欢钱,为什么不拿出去打发了,除非,你就是他们口中所说的那样......”
“我沒有,”萧采芙愤愤的反驳着,眼中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