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意都没有，不知道是上次陪大盖帽喝酒之后自己的酒量猛然间突飞猛进了还真是酒逢知己千杯少的原因。
到后来，喝的兴起，用餐巾纸卷了一支大喇叭筒纸烟，含在嘴里，咕嘟咕嘟冒着浓烟，光着膀子，脱掉鞋子，一只脚站在沙发上正着和钱永砚发表高见，因为天气热，又喝了不少酒，浑身还觉得燥热不已，随意拿着一样东西给自己降温，嘴里却洛伊不停地向外跳动词句，大有一发而不可收拾的劲头。
就连一头浓发都跟着兴奋的黑光闪亮，那一双眼睛，流露着坦白、直爽、快活，甚至还有一点顽皮孩子的神气。同岁数相差悬殊的钱永砚好像没有一点隔阂，就连傻乎乎的钱飞宇都和他很快就混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