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痂。伤痂还没脱离皮肉，被顾非这么一撕又冒出汩汩的血液来，顺着下颚，滴在方笙的锁骨处。
嘴角一阵阵的疼，方笙皱了皱眉，但没哼出声来。
顾非轻笑着伸出舌头，舌尖在方笙的锁骨处打着圈。
“婊/子就应该有婊/子的样子。”顾非将嘴凑到方笙的耳边，低声道。“我讨厌你这双清澈的眼睛，我讨厌你故作清高的样子。”
“既然顾大爷这么讨厌我，那我走好了。”方笙说着，动动被压着的身子，想要起来。
顾非将双手牢牢抱住方笙的腰身，不让方笙逃脱自己的怀里，然后将脑袋埋在方笙右肩处，搂着方笙腰身的胳膊用力收紧，像是要把方笙给捏碎似的。许久，顾非闷声说道：“所以我想撕裂你这模样，狠狠地撕裂。”
方笙身子本来就带着伤，被顾非这么搂着，再加上嘴角的疼痛感，楞是让方笙没有听到顾非那声低语，他只觉得自己快要被捏死了，抽空还感慨如今赚钱真是太不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