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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早便意料到的结果,又不是头一遭了,不是么?却现下絮叨这个又有什么意思!我且奈何着,俯身往倾烟身前又探探:“走了还不好?”方以轻柔的语气安慰她,以这样无奈又悲哀的方式帮她解气,“那个男人他留下来,也只会让你不快,不如走了!幸好走了!”银牙一紧,就此把这感伤化成了决绝的敷衍。
倾烟那失落在天外的神志似乎还没有回来:“他走的时候,冷冷的瞥了一眼我……又是一番奚落,然后他便拂袖离开了。”她径自呢喃念叨着,又哀怨又惆怅,在我尚未来得及给予回应的时候,兀见倾烟那软软伏贴在榻上的身子铮地一个坐起来。
这般猝不及防的又突兀、又有力的发着狠的动作着实把我唬了一大跳!
我腾地捂住口鼻险些就叫出了声!
这当口又听她一个撕心裂肺的恸哭长嘶:“天呐!我这是造了什么样的孽啊!”凄凄惨惨近于惨烈,焚心断魂落魄失心莫有一比!
我眉心突地一跳,是下意识的反应。但旋即这心跳便又跟着平复,没起什么大的波澜与失惊了。因为……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湘嫔这个样子,我已经,早便看得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