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了,可见其厉害程度。
嗯,古人的智慧,果然不可小觑!
好容易等周三山开口,将无关人士打发出去,周少瑜总算松了口气,最近都憋着‘火’呢,继续下去,保不齐一冲动真忍不住了怎么办。
“钱家的事已经好几年,太过具体的打探不清楚,关于鹿笙和那玉清的传闻,有人说鹿笙深明大义,力保旧友后人无事,当然,也有一些说,鹿笙为老不尊,连旧友的女儿都下得去收占便宜。”
周三山说起了关于鹿笙的事。
虽说两个说法南辕北辙,但周少瑜反而更倾向于前一个,以鹿笙的名望和人脉,真要下手将谣言压下去,完全不是什么问题,既然有人觉得鹿笙事情办得不地道,反到说明了鹿笙心中坦荡,既然心中无鬼,自然不怕人说。
当然,也不能妄下定论,反正回头也要见一见玉清,到时候从旁敲测一番确定便是。
“了解,此事以后不用再查,对了,关于水匪,可有听闻?”
“有,出了府城,往北八十里,洞阳湖一带,水寨众多,平日打渔耕种为生,必要时,则北上入长江,劫商船,下手大多隐蔽,至少明面上,都是良民。而摆明是水匪的,基本都是亡命之徒。”
周少瑜头大,最不好下手的就是这种,既然平日打渔耕种为生,表面又是良民,那就是一家老小为单位组成的,这种最不好拉拢。
至于亡命之徒,收也行不收也行,具体还得看发展,敢杀人可以,但嗜杀就不行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