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如何做法,春画上只有图没有字,而且书上得来终觉浅。
“嗯!差不多吧!”苏小芸用将刘正堂的头摁在自息胸前,似乎也有了一些情绪。
“.....对、对、对,就是这样……先轻点,慢慢加力!”苏小芸不断纠正着刘正堂的各种动作。
刘正堂如同一张白纸,自然按照苏小芸的指点行事,不过动作依然生涩。
刘正堂觉得自己的手有些湿滑,出于好奇拿到眼前一看,竟然红红的。
“晦气!真他娘的晦气!”
“公子对不起,是奴婢的不好!”女子自知是闯下了些许祸端,连忙撅着屁股跪在床上。
刘正堂见这女子哭得梨花带雨的,想来这也是个苦命人,郁闷的说道:“算了,这点小事不必在意,等你好了再说罢!”。
刘正堂见女子止住哭声又问道:“不是说你们都不会怀孩子的吗,怎么你还有这个?”
“坊里边的人吃的那些东西都是含汞的,吃了会早死的。而不戴肠衣很容易染上花柳病的,也会死人的,还会传给男人。”苏小芸解释起来,显得倔强而精明,还有几分凄楚和娇艳。
“传给男人?很厉害吗?”刘正堂停下手中活计问道。
“嗯,像花柳病和梅花病都是很厉害的,花柳病能让男人那个坏掉,梅花病会死人的;这也是我为什么不让许公子入身的原因。”
刘正堂将被子拉过来将两人盖住,支起身子打算吹灭油灯,“哦,好吧,早点歇着吧!”
“公子,要不我用手帮你弄弄吧!”
“你的手和我自己的有什么区别?”
“女子的手细嫩,男子手上多有老茧,区别还是很大的。”
“算了,明天还早起办事。”刘正堂想了想,觉得但凡没进对地方都算是白搭。
第二天一早,两辆马车一前一后驶出大同府,许还书和李全槐相送十里才回,还有几个公子哥算是许还书的跟班。刘正堂也关照许还书适当照看吉香阁和钱顺那小子,李全槐自不用提点已经和许还书称兄道弟了。
这算什么,这叫多赢。不过唯一让刘正堂不爽的是,自己花了一千两银子,除了被咬一口外什么也没捞到;那女子说受不得风寒要刘正堂来年开春去接她,死活不愿离开大同府。刘正堂一来不愿用强,二来也担心这女子是不是察觉到点什么,只好匆匆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