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幸福的人;而这时她的耳畔传来那给予她幸福之人的话语;她低头看了一眼这个人,感叹道:“是呀!说来这些人太可怜了。二哥,你一定要管此事呀!”
张朝起身将黄芝儿揽入怀中,道:“只要,他们真有冤情。我一定会为他们做主的,还他们于清白的!”
黄芝儿躺在张朝的怀中,看着张朝;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默默的在心中为他祝福。
过了两天,张朝一行五人来到当地的县衙击鼓鸣冤。一阵“威武”的叫喊夹杂着杀威棒敲击地面的声音响彻着整个县府大堂。
从后堂走出一位衣冠不整的县令,好一阵慌乱才在师爷的帮助下整理好衣服,坐定,拿起桌上的惊堂木,重重地拍在桌上;大声喝道:“何人击鼓!”
谷海将手中的鼓槌,往地上一丢;笑道:“在下!”
县令道:“因何击鼓呢?”
张朝笑道:“没有什么大事!就是告一告西城的包员外。”
县令一听,脸一下就变了;道:“因何事要状告包员外呢?”
张朝一脸委屈地说道:“他欠了我几十万两银子,就这点小事。原本,不想烦劳大人;奈何这包员外不仅不还,还要诬告与我;我是没有办法这次与他对簿公堂!还望大人明察呀!”
这时,一位衣着华丽的老人大笑道:“小子,我何时欠了你钱的呀!倒是你欠了我几十万两银子吧!”
张朝笑道:“你有什么凭证说我欠了你银子呢?”
老人笑道:“我当然有了,这就是你与我签的字据。”
张朝看了看,笑道:“是的。这确实是我签的字据。但字据上明明写的是你欠我的钱呀!”
县令道:“你们就不要吵了,将字据传上来。给本官看看,便一清二楚了。”
县令一看,一拍惊堂木;大喝道:“你,那里来的浑小子。字据上明明写的是你以三十万两银子,租借包员外家的地。”
张朝上前一步,笑道:“是的,是我租他家的地。但大人你没有看明白字据吧!我来给大人断断句吧!”
张朝在字据上轻轻地勾了几笔,道:“大人,你再看看。”
县令一看,道:“本人包翊,将我家城外的三十亩良田租于张朝。每年收租三十两,万不得转租他人,不交租亦可;违此字据,赔对方白银十万两。”
张朝听县令念完,道:“我几天前给了他一千两银子,那大人认为我可以租他家的地多少年呢?”
县令此时,脸色一变大喝一声;笑道:“好呀!你给本官玩文字吧!来人呀!将这扰乱公堂之人我拿下,重责一百大板。另外,此字据作废。”
这时,一直站在大堂外面的龙天走了进来笑道:“县令大人,真是好大的官威呀!”
县令道:“你又是什么人?来人,将他也一并给我拿下重打一百板。”
龙天笑着,从怀中取出一枚金印。道:“县令大人,先看这是什么吗?在决定打我们多少板子。”
县令一看,龙天手的金印。扑通一下跪在地上,磕头道:“晋王千岁,不知是晋王驾到。下官有失远迎。”
龙天用手指了指在县令身后的张朝,道:“他,才是晋王。你跪错地了。”
张朝坐在正堂上,笑道:“县令大人,好大的官威呀!你的事呀!我已经基本上了解了。我看你的县令呢?也算是坐到头了。”
正所谓,狗急了会跳墙。这人急了什么事他都做得出来。
县令起身整了整衣服,冷冷地笑道:“哼!你只不过是一个藩王而已,凭什么定下官的前程呢?如果,我将此事上奏朝廷;那时,我想王爷也不会好过吧!”
张朝趴在桌上指了指县令的身后,笑道:“你再看看后面。”
县令回头一看,龙天手里又多一枚金印上书“钦定西北经略使印”八个大字;县令的心一下如数九寒天掉进的冰水之中!
张朝看着一脸汗水的县令,道:“明白了吗?现在,死心了吧!来人呀!给我除去这鱼肉乡里的狗官的官帽。还有,将这强占他人田地的包翊给我拿下。等查明其罪责之后,再清算其罪行之后在定罪。”
张朝做了他当经略使之后的第一件事。张朝明白这事只是天下之事的一件极其的小事,要改变这一切;就得从其源头解决。“以前自己做的事,都是自己被动去做的;而以后做的事,是自己主动去做的。我要改变这时代,改变这里的一切。”
张朝坐在县令之位想了很多很多,“以前,从一开始回到这里;我从来就没有去想过要改变这里的事物。但是你选择了我,那我就去做吧!从今天,从现在,我将去做我力所能及之事。改变从今天开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