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监赶紧上前表功,道:“除了我,应该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当然,公公您除外。”
田义摸擦着双手,兴奋道:“很好!你下去吧,有什么消息记得直接向我回报!记住了吗?”
小太监点了点头,道:“是的,小的记住了。”
田义见来人走了之后,大叫了一声“来人呀!”。
从门外进来一个全副武装的人,道:“厂公,有什么事吩咐吗?”
田义道:“你过来,我有事情让你去做。”说完,在他耳边说了几句;道:“记住了吗?这事只有你知我知。我不想第三人知道,听明白了吗?去吧!”
这时,一人走了进来见出去的人行色匆匆;笑道:“田提督,是不是又有什么大案子呢?”
田义看了来起身应道:“什么大案子呀!一点小事,不知冯大人来有什么事呀!”
来者正是司礼监掌印太监冯保。
冯保看了一眼田义,笑道:“没有事!就是在宫中待久了,出来看看。对了,最近有什么事吗?”
田义道:“没有什么大事。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还能解决。不知宫中有什么事吗?”
冯保笑道:“没有什么大事!我一天除了处理一些宫中的杂事,就是陪太子读书呢!”
田义笑道:“陪太子读书是好事呀!想我们这些忙碌了一生也没有这陪太子读书的机会。听说,徐阶回家了。”
冯保道:“是呀!现在的内阁又要重组了。”
田义道:“徐阶走了,下一届内阁首辅大臣是谁呢?而徐阶致仕之事,我听说这事是皇上做的!”
冯保道:“你这话是怎么说的呢?哎!你我就不说这话了。其实,这事是皇上故意让他回去的。”
田义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说说吧!”
冯保道:“其实,皇上早就想让徐阶回家了。徐阶,他经常劝阻皇上做事。就拿皇上他想出宫走走,可这徐阶说什么都不准。还是,后来皇上说要去祭祀先帝们;这才出宫溜达了一圈。所以皇上十分不喜欢他。可能是徐阶见皇上不听他,于是上疏请求回乡。正好张齐上疏弹劾徐阶。皇上终于找道了机会;于是皇上就准许了他回乡的折子。虽然,朝中的那些人纷纷上疏请求让徐阶留下,可皇上有怎么可能放过这个难得机会呢?于是,徐阶就只能回乡养老了。”
田义道:“那徐阶走了,谁又来接他的位?”
冯保笑道:“还能有谁?李春芳!”
田义道:“是他呀!那高拱呢?”
冯保道:“高拱不知道?还在家呢!你怎么想起问这个呢?”
田义笑道:“只是随口一提!我还以为这次徐阶下台了。皇上会将他招回来了。”
冯保道:“这高拱可不是什么好人。据我所知,他一心想与我们争权。他想将我们司礼监的权利收归内阁,但因他与徐阶不和;所以,才没有成功。反倒将自己给弄回家了。”
田义道:“但我听说他与内阁的张居正是好朋友呀!我想他不久就可以回京了。”
冯保道:“是呀!我也知道。张居正和高拱都是皇上在裕王时同为皇上的老师。特别是高拱在那一段时间内对皇上的关心可以说无微不至呀!我想要不是徐阶有拥立之功,我想高拱他早就是内阁首辅了。还有这高拱与张居正的关系也是十分密切呀!还记得东厂探子的汇报吗?”
田义想了一会儿,恍然道:“哦!我还记得!就是张居正与高拱的香山之游,二人还在香山上击掌起誓呢?看来,高拱回来一定不远了。我们也得想想对策了。”
冯保没有说话,站了一会儿道:“今天是七夕节。我怎么想出去看看呢?”冯保正准备离开时,想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身对田义道:“对了,你还记得我以前给你说的那少年吗?”
被冯保这突然一问,田义一下子没有回过神来,一脸惊疑地看着冯保,道:“什么少年呀?”
一脸无奈地冯保只能摇了摇头望着田义,道:“你怎么连这么重要的事都给忘了呢?”
田义突然心中一醒,他知道冯保问的事情了。故作恍然之态,道:“你说的事,就是传言之事吗?”
冯保道:“我告诉你那不是什么传言?而是却有其事,你得派人去查查。这可是我们最后的机会了。不然,高拱回来就是我们回家了。”
田义道:“你是想让他来帮我们。”
冯保道:“我想他一定会十分感激我们的。到时,我们就有了两张王牌了。一张是太子,而另一张则是他。他是皇上的嫡长子,说不定那些士大夫们还会给皇上出出难题哟!”
田义点头附议,道:“你说得是。”
冯保道:“到时,我们就有了最强的后盾。我看那些内阁的读书人们还有什么办法!”
黄芝儿笑道:“二哥!你之前在陈燕家中所讲的事情,都是真的吗?这世界上怎么会有那么多新奇的东西呀!你刚刚说在四川那里生长着一种全世界独一无二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