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歌声的人都觉得好象沉浸在哀怨里。一时间,老幼悲愁,垂泪相对,三日不食,旅店主人只好又把她请回来唱一首欢乐愉快的歌曲。韩娥复为曼声长歌,众人闻之喜跃抃舞,弗能自禁,气氛顿时欢悦起来,把此前的悲愁全忘了。其歌声之动人,乃至于此。这就是余音绕梁的故事。”
易燕道:“想公子的歌声与那韩娥相比,一定更胜之。”
张朝笑道:“你就不要再夸我呢?否则,我就要飘起来了。”
易燕笑道:“我可不是夸你,我是真心的。”
就在这时,易燕的目光落到了张朝的眼睛之上。四目相对,一时间情意绵绵。易燕见张朝注视着自己,一下子紧张得手都不知道该怎么放了。
张朝为了解决这尴尬的局面笑道:“来你唱一曲,我来为你抚琴。怎样?”
易燕笑道:“那就有劳你了。”说完,轻轻地抚琴唱道:“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张朝一听,头立即大了。心道:“你怎么唱古代的词曲吗?我又不会。哎!没有办法随声抚琴吧!”
一边轻轻地弹着琴,张朝一边心道:“这是什么词呀!哦!李清照的《一剪梅》。”
一词唱罢。张朝笑道:“你的声音是远远甚于我。一曲《一剪梅》唱出了词人的牵挂思念之情。”
不知不觉,时间已过去了将近一时辰了。楼下的客人,已经离去得差不多了。楼上时不时会传出来一曲。张朝望着正轻轻地抚琴的易燕,窗外吹入一阵微风;易燕那乌黑的头发随风飘起。而此时,易燕抬头一看;却发现张朝正看着自己。脸微微一红笑道:“公子,为何如此看着我?是不是我那里弹错了!”
张朝正入神的看着易燕,突然听见琴音停了。见易燕正看着自己,一下慌了神。道:“不是,不是。我在想一点事情。”
易燕见张朝的表情,“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张朝不好意思的笑道:“真的不好意思!想事情入神了,失态了。”
易燕笑道:“不知道公子在想什么呢?可否说出来让我也分享一下。”
张朝起身走到窗户前,心道:“我靠!现在让我怎么回答呢?对了,有了。”
张朝笑着转身道:“我刚刚想道一个上联,可我却想不出下联。不知你可否给我赐个下联呢?”
易燕道:“以公子之才学,又岂是我所能比及的呢?连公子都对不出下联,我怎么能对出来呢?”
张朝笑道:“先不管对得上对不上。我说出来听听,你我二人集思。说不定,就能对上呢!”
易燕笑道:“既然,公子都如此说了。那我也只好听从了。”
张朝笑道:“你看着茫茫星空,像不像一个巨大的棋盘。而我的上联就是:天做棋盘,星做子,谁人敢下。”
易燕听完张朝的上联,摇了摇头道:“我对不上来。”
张朝笑道:“好好想一想。”说完,拿着易燕的吉他在那里弹了起来。易燕在张朝的提示下,想了想笑道:“公子,我有下联了。”
张朝放下吉他,笑道:“这么快就想到下联了。快说来听听。”
易燕道:“这好得多谢公子的帮助!”
张朝故作惊异道:“哦!我给你的帮助!有吗?”
易燕道:“刚刚见公子在弹吉他。所以,才思得下联。”
张朝故作急切,道:“快!说来听听。”
易燕笑道:“公子的上联是:天做棋盘,星做子,谁人敢下。我对的下联为:地为吉他,路为弦,那个敢弹。”
张朝听了易燕的话,道:“绝对呀!”
易燕笑道:“公子妙赞了。”
当易燕抬起头去看那星空中的那时隐时现的月亮时,一缕月光撒在她的脸庞上。让人觉得此人只因天上有的绝色美人。当她回头却发现张朝正倾心的看着自己。不知道!不知道何时微风吹过,摇曳着窗外那刚刚吐露新叶的杨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