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那客栈被我里外翻了个遍都未成见到我们想找的东西!而我现在怀疑我们要找的东西。现在,可能在那姓邓的仕子的手中。”
中年人道:“既然,你已经知道了。还要我教你怎么做吗?”
青年道:“我发现那姓张的小子。开始,怀疑我了。”
中年人道:“是吗?那就将他一块给我杀掉。还有,眼见会试临近。我希望你今晚就去把所有的事都给做了。如果,这次还没有拿到手。那你就不必再回来了。”
青年点了点头,道:“知道了。如果你没有其他吩咐,那我下去了。”
张朝此时还不知道有人准备杀他了。他此时,正和龙天等人走在回黄家的路上。古风道:“张朝,你今天是怎么了?不见,你开口说话。在想什么呢?”
张朝道:“没什么!我觉得今天那士子的死,太不可思意了。死在一间密室之中,凶手又是怎么逃走的呢?”
回想起自己的发现和推论,谷海不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地言道:“是呀!太匪夷所思了。”
张朝惊讶的看着谷海,道:“你怎么在这里呢?”
谷海莫名其妙的看着张朝道:“怎么了?我不是一直在这里吗?”
龙天和古风也莫名其妙的看着张朝道:“你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张朝道:“我今天不是让你去保护邓经。你怎么还不去呢?快走吧!不然,邓经可能会有生命危险!”说完,向着邓经住宿的客栈跑去。
听闻张朝如此说道,古风与龙天有些莫名其妙,但见张朝向着邓经居住的客栈跑去,而谷海此时也已经跟了上;道:“我还以为你给我说笑的呢?”
张朝无奈地摇了摇头,道:“我平时可能会与你们开开玩笑;但,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我岂会拿人命来开玩笑呢?”
三更刚过,一个黑影从客栈的后院的围墙翻进了客栈,向着邓经的房间走去。轻轻的用手中的剑打开了邓经的房门,进入了邓经的房间。举剑刺向正在睡梦中的邓经。
就在这时,床上的人翻身站了起来道:“我已经等你多时了。”说完,将手中的刀一挥砍向了黑衣人。
刹那间,房间里刀光剑影。持剑者,一把剑舞起来是寒光鳞鳞,剑气四溢。捉刀者,一把刀挥起来虎虎生风,霸气十足。两人剑来刀往,不相上下。这时,捉刀者卖了一个破绽。持剑者急于拖身,见捉刀者的这一破绽一剑刺去。捉刀者,早已知道他会有这一手。一侧身反手一刀砍向持剑者,持剑者见刀以砍向自己。回剑侧身,但还是已经晚了。左肩被刀尖挂伤了,就在自己被刀伤到的那一刻。持剑者的剑也将捉刀者给刺中。就在捉刀者回刀的那一刻,持剑者撞开窗户逃走了。
“谷海,你没有事吧!”邓经推门外进来道:“谢谢你!救了我一命。”
谷海用手捂着自己受伤的右手道:“我没有事。说什么谢谢呢!要谢,你也应该谢子暮。是他救了你。”
邓经转身刚想开口说话,却被张朝抢先道:“谢什么呢!我们都是朋友,兄弟伙。还说什么谢呢!我们还是先看看谷海的伤吧!”
邓经听了张朝的话,看着张朝。眼里泛着泪花。
张朝笑道:“怎么了!没有事吧!没事就让我去看看谷海。”
龙天道:“怎么样?你没事吧!”
谷海捂着留着血的手臂道:“没有事,一点皮外伤。啊!张朝,你这是什么。”
张朝放下手中的酒壶道:“酒,给你的伤口消毒。”
古风道:“你是怎么知道有人要来杀邓经呢?”
张朝道:“我也不知道,直觉吧!邓经,你是不是该把东西拿出来。”龙天三人听张朝的话,都望向邓经。
邓经道:“真是什么也逃不出你的眼睛。”说完,从怀中拿出一封信道:“昨天晚上‘绍兴四友’最后一人。来找我说今天全城都在找他,他已经知道自己将不久于人世。所以,将一这封信给我。说他如果遇害就将信拿出来,去找提刑按察使大人。如果,他能活着那就将它烧掉。”
张朝道:“那这信上说了什么?”
邓经道:“不知道!我还没有看呢?”
听闻邓经的话,张朝真想一口鲜血喷死邓经,苦笑道:“我靠!都是什么时候,你还不看,硬是要等他人死之后你才看吗?人不死已经死了吗?你怎么还没有看呢?.”
邓经道:“他说过一定要面见到提刑按察使大人,才可打开看。”
张朝表示无语地道:“迂腐呀!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呀?别人都来杀你了,你还。。。。。”说到这里张朝一把抢过信打开一看了看道:“现在,我终于全都明白了。这就是他们杀人的动机。”说完,将信递给龙天。
龙天看完信后,整个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小声地言道:“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张朝无奈地叹了口气,道:“哎!当初,我本来就不想过问此事。但现在是骑虎难下,不是他死。就是我们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