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看了看眼前这白衣少年知道他就是龙云的儿子躬了躬身子还礼:“在下张朝,我又岂是什么奇才!想诸位定是饱读诗书的大才子;今日能与诸位在此相会,也是在下三生修得之缘!至于刚刚那段清唱,也是听见芯儿妹妹在那里读诗。一时性起胡乱地哼了几句,还希望没有污了众哥哥的耳朵。”
邓经笑道:“子暮,真是过谦了。刚刚听你的歌曲让人心里觉得充满了新意。”
黑衣少年笑道:“是呀!月落乌啼总是千年的风霜。想当年张继考场失意,回乡路过这姑苏城竟然只能在那风雨中小船上过夜。不知道你我几人在一个月后恩科中可千万不要重续张继的枫桥夜泊的诗情画意。”
听闻黑衣少年之言,邓经转眼看着黑衣少年笑道:“就你古风,古少云你都金榜不中。那我们这几人看来就不用去参加了。”
“是呀!”
另一白衣少年笑道:“你们都是才高八斗,像我这样的武夫才不应去参加。去了也只是徒增笑料而已。”
古风笑道:“子涛,你就别说笑了。像你这样文武双全,学贯古今的人就是为将之人。”
张朝听了古风的话转身打量这个叫“子涛”的人。龙天笑道:“看你们,你一句;他一句。将我们的客人凉在一旁。子暮,你也是来参加这次恩科的吗?”
张朝一脸疑惑地看着众人,转而笑道:“恩科?想我这样刚刚出山游历来到此地的人。我还没有考虑这个事。”
邓经道:“我四人也刚刚从外游历回来。不知子暮此次都到那里去游历?”
张朝一听邓经的话,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随口说道:“欧洲。”
龙天想了想道:“欧洲!邓经,你知道欧洲在那里吗?”
邓经一脸疑惑的望了望龙天,又看了看古风。古风笑道:“别看我,谷海你知道吗?”
那被唤作谷海的白衣少年摇了摇头表示没有自己也未曾知晓这个地名。
见自己几人没有一个人知晓张朝口中的欧洲在何地,龙天转眼看着张朝,一脸尴尬地笑道:“子暮,不知你讲的欧洲在什么地方?”
张朝一听龙天的问话,一时也傻了;刚刚自己也是随口一说,没想到这几个人竟然是如此好学之人。竟然,要问到底。张朝心道:既然,你要问。那我就给你们讲讲,也算开开你们几个人的视眼。主意打定,张朝就在那里款款而谈。听得几人是如痴如醉,大大的感慨一翻。然后,都兴事旦旦的说将来有机会一定要亲眼去看看。
“没有想到子暮还去过这么地方呀?”龙天感叹道:“想你我连我大明的疆域都不曾去看看,更何况子暮口中的欧洲乎?”
而就在这时张朝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就是自己昨晚与龙云所说的话;自己是一个从未下山的人。而今天的话要是被龙云知晓,必然会引起他的猜疑;到时,自己不就自己打自己的嘴巴了!看来自己得将这个事圆回来!
张朝看着龙天笑道:“龙兄说笑了!其实我也不知这欧洲在什么地方!想我也只是听闻我师父给我讲的;他给我说这欧洲离我大明至少有个十万八千里那么远;走路去,至少得几年的时间!不过,我倒是看过我师父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得到的他们哪里的书籍。故我才会对欧洲如此熟悉!”
“关于,子暮口中的欧洲我也有所了解!”
听闻此言,张朝将头转了过去;见说话之人是自己第一个知道名字的那么白衣少年——邓经。
“哦!”古风惊异地看着邓经说道:“你邓年已又是从何处了解的这些事情呢?”
邓经解释道:“前年,我不是随家父去一趟京师吗?而京师有个万国同文馆!哪里住着来自西域各国的商人;其中,不乏子暮描述的欧洲人!”
听完,邓经的话;张朝的心也被震动了;一脸惊异地看着邓经道:“在北京还真有这么一个地方吗?那有机会我一定得去看看,也好证实一下我师父的话是不是在框我呀!”
听完张朝的话,其他三人也跟着表示说自己也一定会去看看;并开始“责备”起邓经了;说他既然知道这么一个地方,回来也不曾对他们讲起过;要不是今天张朝在这里说起过有这么一个地方,和那个地方上生长的人;他邓年已可能会这一辈子都不会与他们面前提起自己去京城的这么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