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夫人问过。听说这王家娘子上吊自缢了,有什么过不去的砍;居然要以自缢这样的方式来结束自己的生命呢?哎!着实令人惋惜呀!”
听闻张朝的话,李四拉了拉张朝的衣襟,“嘘”示意张朝小声点,道:“没什么了。现在,县令大人正在里面问话呢!走,我们走近看看!”
张朝听完向前走了几步,在李四的“帮助”下来到王五家的大门前。只见,一中年妇人吊在正堂的正中。妇人的尸体下倒着一张椅子,看样子妇人是悬梁自缢的而死。张朝又看了看屋里其他的物品的摆设没有什么特别的。但见,一身着常服的中年男子正在那里问话:“王五你说你今天早上下地回来就看见你夫人自缢了,此话当真。”
站在下手的一中年男子抽噎向县令点了点头;道:“回大人的话,就是这样。”
县令起身,抬头看了看吊在房梁上王氏;环视了一下站在门外前来看热闹的乡人;最后将目光停在了王五的身上;用那双犀利而带有权威的目光注视着王五,道:“本官再问你一次,你之前对本官所言之事可都是真的!”
因刚刚被县令询问过问题,而发现这县令大人对自己所言之事已经全然相信;而此时,他似乎已经将注意力转移到门外的乡亲们的身上的王五被县令这突如其来的问话,给吓得不轻;为了掩饰自己的心慌;王五哭泣了起来;道:“大人,小的句句实言呀!我今早一早就去地里看庄稼的生长情况,可那曾想我回来之后。。。。。。。”说到这里王五再次抽噎着大哭了起来。
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的张朝,大喝一声道:“就你这点小把戏还能骗过我的法眼吗?”
张朝暗道:“哎!这也只是我的臆想而已呀!这一切都还要看那位县令大人呀!也不知道他看出来没有呢?但我想他一定是看出这其中的原委了。不然,他也不会再次去询问王五相同的问题了!既然,这位县令大人还是一位能明察世事之人;我又何不能利用他一下呢?现在,自己在这里随时都有可能有人身安全问题;如果,能借此机会结识这位县令大人;对自己或许还是个机遇也不是不可能!”
主意打定的张朝,看着王五此时正跪在自己夫人的脚下哭泣,而站在一旁的县令也没有打扰王五的哭诉。毕竟死者为大嘛!
张朝站在门外冷笑道:“他在说谎。如果我推断的不错,是他亲手将你自己的夫人王氏给杀害的吧!”
此话,一出立即在人群中引起了不小的惊异和轻视。大家看着张朝你一言我一语的看着张朝。
李四拉了拉张朝的衣服小声道:“恩公,这话可不能乱说。走我们还是先行离开。”
而此时,屋里已经传出王五的咆哮“你那里来的野小子在这里乱说。”说完,转身给县令大人跪下;脑壳如舂米捣蒜般的磕头,而后哭诉道:“请大人为小人做主,将这小子拿下;我要告他个诽谤之罪!”
听闻屋外传来这么一个掷地有声的声音;县令的脸上露出惊奇和一丝欣慰。没有理会拜倒在自己脚下的王五,而是,走了出门来看着笑道:“这位小哥,刚刚的话可是你说的。”
张朝不卑不亢学着在电视上看的古人的礼仪,抬起手向县令大人行礼道:“是的。刚刚的话正是在下说的。”
县令再次打量了一下张朝,回头对正跪拜在地的王五:“你先起来,你说他的话是诬陷。那我们先听听他是怎么说的。如果他真的言之无理,本大人自然会为你做主。”回过头又对张朝说道:“这位小哥你刚刚说王氏是被王五给杀害的那就请你说说吧!”
张朝正欲向前进屋在看看但被李四一把拉住道:“你也太大胆了吧!干扰大人办案,快点给大人赔礼。跟我回家。”说完又对县令大人行礼道:“大人。这是我的表弟,昨夜才到我家。赶了几天路,脑子还不清醒。小人这就带他回家好好管教。”说完拉着张朝就走。
张朝知道李四是为了他好;但现在话自己已经说出去了;吐出去的口水;还有往回咽的道理吗?这可是自己的一个难得的机会,我得好好把握一下。再怎么说这人也是县令。而且,还是一个微服出巡的县令;这样的人多半是为官清廉之人才会有如此举动!
开弓岂能又回头箭呢?于是,推开了李四拉扯自己双手,笑道:“李大哥,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你放心,我想会没事的。我不会冤屈一个好人,当然我是不会让一个凶手逍遥法外的!”
这句话是说给李四的,也是说给王五听的;当然,更是说给站在屋里的县令听的;而当说道“逍遥法外”四字时张朝还加重了语气并用愤怒的眼神看了看王五一眼。
王五见张朝看了自己一眼吓得向后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