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往这里钻，林暮年算是这个品牌最老的顾客，没想到这么多年了，他的品味还是一如既往，一点都没有变化。
言念跟在他的身后，店长为他们两个介绍现在的新款，林暮年坐在VIP待客区的沙发上，只是勾了勾手指头，冷漠的声音吩咐，“给她条件礼服。”
几年的时间，这家店的店长已经换掉，是位比当初那个店长更年轻的女人，有高挑的身材，在妆容的衬托下，五官看起来精致漂亮，对着林暮年说话的时候，脸上的笑容甜美优雅，“好的，林先生您稍微，这位小姐，请您跟我来。”
言念跟着店长到女装区，听着店长的介绍。
介绍的都是一些过于yao艳和暴露的衣服，在这些人的眼中，她大概就是一位榜大款的低jian女人吧。
言念略过了那些刺眼的服装，只从另一个架子上挑选了一件较为朴素的裙子。
店长走过来，却是带着有色的眼睛睨着她，“小姐，这是本季主打的衣服，能衬托出女性的甜美和优雅，可你……好像并不适合这条裙子吧，而且，这条裙子的价格，是五位数。”
言念穿衣服向来不追求品牌，就连身上的这套衣服，与店里的这些店员比起来，质地看起来，她们的工作服都要比她的高档。
会被看低，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林暮年想要的结果，就是看着她被别人羞辱吧。
很好，他的目的达到了。
“五位数的裙子，我不配穿吗？还是，你觉得历城首屈一指的首富，买不起一条区区五位数的裙子来送给他的qing人？”言念浅浅微笑，精致的五官，在灯光的迸射下，明亮中透着高贵的优雅。
明明说这低贱的话，却能从她的身子里感受到矜贵，比任何一个到店里买过衣服的千金小姐，都要来的有气质，有气势。
店员竟然心虚了一番，有那么一刻，不敢对上言念看着明明无害的眼神，尴尬地笑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是不是这个意思，与我有什么关系。”言念却不愿再看她半眼，自己拿了裙子到试衣间里面去换，换好了直接走出来，站在林暮年的面前，安静地等待着他审阅。
林暮年却是摇头，眸中厌恶无比，“这件衣服穿在你的身上，真是侮辱了它，换掉。”
他想要侮辱她，她配合着就是了。
言念默不作声的回到那边，又从架子上自己拿了件衣服去换，几件下来，都被林暮年语言羞辱着进去重新换掉。
她安静的听命，没有半句怨言的一件接着一件的换掉衣服。
店里的人算是看出了名头，尤其是刚才的那位店员，看言念鄙视的眼神，更加的明目张胆了起来。
刚才乍一听她说话，还以为是多得宠的女人，原来只是个被玩弄的小丑啊，根本不值得她一惧。
店长再次带言念挑选衣服时，那态度，明显的就恶劣了起来，就连说话的声音，都带着轻藐的语气。
言念本不想和这些女人计较，这是她与林暮年之间的问题，但她们作为服务员，没有摆正自己的态度，她就看不顺眼了。
林暮年再怎么侮辱她不要紧，那是因为她事先做了亏对于他的事，她愿意接受惩罚，可如果无关的人，也想拿着剑趁机的刺她几剑，那她就不依了。
她又不是什么受气包，也不是什么玛丽苏，任由着别人欺凌，就不是她的性格了。
在店长翻着白眼将一条上身露背，下身开叉到臀部的裙子递给她时，言念终于勾起了冷笑，凉凉的看着店长，没有去接衣服。
店长却显得有些不耐烦了，“这条也不满意吗？你刚才挑的那些都是比较素雅和保守的衣服，可林先生都否决了呀，我决定林先生应该比较喜欢你穿这种性感的衣服，如果他想要端庄的女人，就会直接去找那些名门千金了对不对，林先生既然找你，自然是想要不同口味的女人了，我看你还是配合点林先生的口味吧，不然惹怒了他，你怕是要连他的鞋都提不到了。”
“听你这语气，怎么这么了解这方面上的事，难道你也是被人bao养的小情人吗？居然这么熟悉这中间的厉害关系，说说，你是已经被bao养了呢，还是想要被人bao养呢？”言念挑着眉梢，语气轻飘飘的笑。
“我猜猜，你这么了解林先生，是想被他bao养吗？可惜啊，林先生的口味特别，并不是什么女人都能看的上。”
“你嘛…虽然长的马马虎虎，可那身材，实在上不了台面，你不知道，林先生就喜欢身材好的，要胸有胸，要臀有臀。”
“如果你想迎合林先生的口味，你倒是可以先去投资一下，现在整容界那么发达，你倒是可以去，只要你榜上林先生，多少的筹码都是你的了。”
“你不知道，昨晚林先生还想要给我五个亿呢，你整一整身体，兴许也能得到五个亿呢。”
最后一句，她故意靠近店长的耳边说，声音不小，也足够身边的人听到。
“你什么意思，你敢骂我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