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他的情绪，这么远的距离，却仿佛能感觉到自他身上散发出的冷冽。
“你在干什么！”甚至连他的声音，似乎都格外阴沉的可怕。
他走进来，打开了墙壁上的开关，整个书房骤亮。
言念一时不适应，拿手挡住光线，等放下手，他已经站到了她的跟前，脸上面无表情。
她猛地后退一步，心中慌的厉害，不敢看他的眼睛，连脚下都失去平稳，自己绊住了自己的脚，差点摔倒。
林暮年圈着她的腰，扶住她，“怎么这么粗心大意，这样也会摔倒。”
“没干嘛，你早上不是说找不到户口本和结婚证嘛，我回来后就替你找了找。”她解释，声音虚的小声。
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怪，总觉得他与早上出门时的情绪，完全的不同。
仿佛身上附上了一沉含霜，随时都能将人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