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这种事往年也有,都是武科其他两峰在与衰败的摇光峰抢生源,散播了一些不利的言论,让学子敬而远之,只是如此循环下去,摇光峰真的就要没落了。
正要收拾东西离开,只见一个身着普通服饰的少年走到了考核台面前,一手放在仪器上,一手将玉牌放入,随着原力涌动,数据也出现在仪器上。
王心语原本心如死灰的心情骤然死而复生,他呆呆的看着面前站着的林靖宇,后者一脸的坚毅与自信,还有少许面对熟人时的促狭微笑。
“哼,又是一个寒门猪猡,估计是个聋子要么就是个傻子,刚才明明有人说了摇光峰不是什么好地方,他却偏要往里闯。也对,物以类聚,垃圾就该呆在垃圾池里。”之前讥讽许正午的贵族子弟再次开口讥讽道。
吴博然等人也发现了林靖宇,听闻贵族子弟的讥讽也附和道:“这位兄台说的是,这个贱民不但傻,还脸皮极厚,你是不知道他在轨道车上的事啊!本少从小到大从未见过如此鄙贱恶心脸皮厚的贱种。”
“哦,发生了什么事?”
不待吴博然开口,王心语便怒喝道:“闭嘴,再聒噪,就废了你。”
蕴含了原力涌动的话语激荡得吴博然站都站不稳,他脸色惨白有心反唇相讥,却又怕被王心语找到借口真的废了自己,毕竟自己的叔父只是一名外庭长老,虽然掌握实权,但一名内门核心弟子废了自己还真不能把他怎么样。
王心语看了一眼仪器上的数据,顿露满意的笑脸,又怕横生枝节被其他两峰的人来捣乱,马上又面无表情道:“及格,去下一个考核点吧。”
林靖宇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只见王心语对他眨巴下眼睛,眉毛挑了一下,趁人不注意在他手里塞了张纸条,林靖宇会意的点了点头就欲离开。
这时先前嘲讽的贵族子弟又嚷道:“呵呵,连修为都不敢报,只是一个及格,想来也是垃圾一枚,浪费大家时间,罢了,本少就当看猴戏吧,哈哈。”
原本林靖宇都要走了,可这家伙嘴巴那么毒,像骂街的泼妇一般三番五次的嘲讽,让原本就厌恶他的林某人也是火冒三丈。
林靖宇转身走到贵族子弟面前站定,那贵族子弟见他走回来也是诧异,不过脸上戏谑的笑容更甚道:“怎么?不服?说你贱还真是……”
没等他说完,林靖宇双手快若闪电的搂住他的脖子往怀里猛的一拉,贵族子弟顿时失去重心往怀里扑去。
屈膝提起右脚,林靖宇重重的在贵族子弟的裆部一顶,这家伙连反击都没来得及发出就捂着裆部倒在地上惨嚎不已。
王心语在看到林靖宇往回走就知道要坏事,只是不知道他下手那么重,一下就把这个贵族子弟打瘫在地。
让他更没想到的是,林靖宇从腰后皮带抽出封点铁尺,这下可把王心语吓出一身冷汗,赶紧大喝:“住手……”
在场有见识的学子也第一时间认出了封点铁尺,他们也知道这玩意的作用,纷纷为林靖宇的狠辣而感到畏惧。
只是太晚了,封点铁尺高高举起,重重落下,棍头铁球狠狠的砸在贵族子弟的嘴上,只一下就将嘴唇砸凹进口腔里。
他痛苦的蜷缩着身子吐出一口血水和断牙,连哀嚎都顾不上,眼泪和鼻涕齐流,此时这小子嘴唇像个七老八十的老头一样凹陷进口腔里。
周围看热闹的学子也是被惊呆了,王心语冲上来一脚将林靖宇踹开,赶紧俯身查看被打成猪头的贵族学子,掰开他捂着裆部的手检查了下受创处。
还好,起码传宗接代还是没问题的,王心语这才长长的吁了一口气,转头狠狠的瞪了林靖宇一眼,并挑了挑下巴,示意他赶紧趁乱离开。
此时武禁堂的执法弟子也闻讯赶来,正挤开围观的学子围了过来。原本对王心语有些怨气的林靖宇也顿时看清情形,两三下钻进人群消失不见了。
扫视一眼还在呆若木鸡的围观学子,王心语原力勃发,周围一丈之地的学子顿感如坠寒冰地狱。
王心语用低声却让每一个看到此事的学子听到:“等下谁敢对武禁堂的人乱说,便是和我王心语为敌,还请各位师弟师妹管好自己的嘴巴。”
说完王心语便拂袖而去,只留那个贵族子弟仍旧倒在地上哀嚎不已。众学子在王心语撤去原力时都是身体、神识一松,如蒙大赦般赶紧离开是非之地。
望着离去的王心语和林靖宇,吴博然一干人等原本想说些什么,但是林靖宇的狠辣与王心语最后显露的威胁萦绕在心头,连想一想告密的后果都觉得很不舒服,看了一眼倒霉的贵族子弟,吴博然等人也转身离开了。
待武禁堂的执法弟子赶到,喝问了周围等待考核的学子,却没有一人敢说实话,全都声称自己没看见这个贵族子弟是如何伤成这样的。
检查了下贵族子弟的伤势,带队的武禁堂执事也看出来端倪,只是没人敢举报,他也不愿意深究,就睁只眼闭只眼,下令让人将贵族子弟抬走治疗,此事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忐忑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