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伤了和气就让敌人看笑话了。”
“想必诸位也知道这附近可是有帝国游骑兵出没的,而且你们妖族的某位大人物貌似也想抢这份功劳,所以,我们现在时间有限不是吗?”
“如果我们之间有什么恩怨的话,我建议另挑时间解决,不知两位意下如何?”阮常禄职业性的微笑着,看起来可不像一个土匪头子。
“你这是在威胁伟大的神选一族吗?”狼人低吼的攥紧手中的流星锤。
“这是显而易见的,既然我们是合作关系,在利益均沾的同时,风险也该共同承担,这对我们双方都有好处,您说是吗?跛脚阁下?”
阮常禄此时就像一个守法的商人一样在讨价还价。
“是铁角!”牛头人认真的纠正道。
“呃哦!我的错,毕竟阁下的人族官话让人听起来很费劲。”阮常禄笑着耸了耸肩,摊开双手做了个‘怪我咯’的表情。
牛头人铁角:“……”
狼人血牙率先打破了沉默:“这并不好笑,将你那蹩脚的幽默感用在行动上兴许更奏效,也许敌人会被你笑死;现在,你最好已经有了‘B计划’。”
“啊哈!看来我们达成共识了先生们,很高兴我们能继续保持友谊……”阮常禄跳下夏尔兽张开双臂将血牙和铁角搂在怀中。
推开了阮常禄,狼人用阴寒的双目瞪着他,阻止了他下面的废话。
阮常禄一脸尴尬闪过,随即面色如常道:“至于‘B计划’嘛,很简单,我的人继续冲锋,当然,聚能炮还是要用。”
“可是不会对准圆阵,只是吓吓他们掩护我的手下。而两位带着你们族人混在我的弟兄里,趁其不备近身肉搏——这是你们的长处。”
“如果这样还不行,那我们趁早抹脖子自杀吧,我可不想被某位兴致奇特的大人把我的头盖骨摘了当碗使。”
铁角和血牙对视了一眼,只能点了点头同意阮常禄的计划。
晃了晃晕乎乎的脑袋,林靖宇将一只压在肩上的断手拿开,翻身仰躺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周围其他人的状况也好不到哪去。
虎蹲炮发射的炮弹威力比震天雷要大许多,即使在爆炸范围外,捂着耳朵大张着嘴喊叫也有一丝尖锐的嘶鸣钻入耳膜,脑海中一片嗡嗡声波动着让人有一种呕吐的欲望,这是轻微脑震荡的征兆。
陈政民脸色惨白的在清点人数,刚才那一波的爆炸,起码有十个人被波及到了,其中有五六个人当场被碾成齑粉。
夏尔寿摸索过来在林靖宇身上翻来覆去看了个遍,没看见有什么外伤就松了口气叹息道:“你小子命还真大,这样都死不了,刚才我可是看到你这里也是爆炸范围呢,怎么你一点事都没有?咦,老孙呢?”
林靖宇下意识的去寻找孙镖师,可除了旁边那只手外,多余一点东西都没发现,正好陈政民清点人数路过,顺口说了句:“老孙没了。”
随即看到林靖宇身边的断手,陈政民叹了口气俯身把断手捡起来,放到一个袋子里说道:“这次行镖回去后给老孙家里捎去吧!”
林靖宇心里一阵悲愤:刚才还活生生的一个人,现在只有一只断手证明他曾经存在过,这也许是老孙的宿命吧,但绝不是我林靖宇的,即使要死,也要拉几个垫背的。
“贼人上来了。”前阵有人喊道。
“跟这帮狗屌的拼了……”话没说完,一声炮弹爆炸的巨响在圆阵后方炸开,吓得众人又趴在地上,好在这次爆点离圆阵还很远。
山贼们呐喊着疾奔向圆阵,最前面的十几个山贼骑马挥舞着马刀冲锋,后面几十个山贼步行跟随,虽然阵势凌乱,倒也气势惊人。
望了一眼仍旧抱着半截尸体的李三爷,陈政民叹了口气下令道:“弓手自由射击,长矛拒敌,刀盾预备。”
一个短促加速,最前排的十几个骑马山贼控马跃过伏地的夏尔兽,阵内镖师长矛刺出,马上的山贼惨叫一声挂在矛头上,像块腊肉一样荡来荡去。
没等刺中的镖师将尸体甩掉,无人控制的战马将镖师撞的胸骨粉碎,前蹄将镖师卷入蹄下,马儿速度不减奔向后阵,不一会这个镖师就没有动静了。
有骑术厉害的山贼在跃过夏尔兽圆阵时,幸运的避过刺来的长矛,手中马刀寒光闪烁,削过阻挡镖师的头颅。
等人马落地后,被削中的镖师只剩下半拉脑袋,上半截头颅顺着马刀的锋刃滑向后阵直到落地后,这个镖师才颓然倒下。
“哔”一阵急促的哨音传出,前阵卧倒的夏尔兽纷纷站起,两米高的身躯将外面的步行山贼挡住。
夏尔兽垂吊的肚子离地面不高,容不得一个成年人爬过。后面不明所以的山贼拼命往前推,挤的前排山贼哇哇大叫。
眼看夏尔兽挡住了去路,带队的山贼头目一时急了眼,手中大刀一挥,刀刃闪着寒芒砍向前面的夏尔兽。
被砍中的夏尔兽一声哀鸣,顿时暴躁的挪动沉重的身体,屁股向着砍它的山贼,后腿一个弹跳一踢,倒霉的山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