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上次马医生说的那个比得教授来了!”一个男人站在书房外,对着屋内看着照片发呆的人说道。
姜子默叹了一口气,放下手中的照片,点了点:“请他进来,顺便泡两杯咖啡。”
男子点了点头,很快拉上门,转身离开。
两张照片上的人,都是同一个人,可是拍出的来感觉就完全不同,姜子默几天来,一直是拿着照片百思不得奇解。
门再次被推开,和男人一起走进来的是一位胡子花白,整体看上去却精神十分好的老者,老者大约六十岁,身上穿着笔挺的西装,给人的感觉更像是一位成功的商人,而不是教授。
“welco…”
“我会说中文!”老者不习惯中国的各种客套,直接了当的打断了姜子默。
姜子默故作一脸惊奇,伸出手与老者握在一起:“比得教授的中文说的真的是太好了!”
老者名字叫做比得,是美国医学界里资深的心里学家,一生研究着人的各种变化与心理,对于姜子默表情的变化完全是掌控在眼里,缓缓的笑了笑:“谦虚的中国人我见了不少,但是像你这么虚伪的没见过几个!”
比得说完直接走到桌边的椅子上坐下,跟着一起进来的男人,把咖啡放在桌前,就退了出去。
“比得教授真会说笑了!”姜子默眼中有着不爽,转身走到桌前,却有些苦苦的笑着。
比得端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眼神瞟到桌上的照片,顺手拿起一张:“俩个女人都是难得的美人,但是……”比得放下手中的咖啡,一脸深沉悠悠的停顿住了。
姜子默一听,目色凝重,似有万千头绪纷扰,他看了很久都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现在一听比得说出口的但是,不经慌了几分。
“比得教授能说一下,但是什么吗?”姜子默坐了下来,一脸深究的看着比得。
比得歪了歪头:“但是没有我在中国的一个学生漂亮!”语气里甚至带着骄傲。
姜子默嘴角一抽愣了一下后,皱着眉头靠在了椅子上,突然觉的面前的老头也不过如此。
“长发的姑娘就是你的未婚妻对吗?”比得这次拿起另一张照片,眼神不停的流转着。
姜子默点了点头,又觉的有点惊讶:“比得教授是怎么看出长发就个就是我的未婚妻的?”他明明记得,从比得进来,都还没来得记提起林忻研,现在比得却一眼就能从照片上分辨出,谁才是他的未婚妻,不免让他有点疑惑。
比得拿着两张照片推在姜子默面前,目色沉静,不显丝毫波澜:“这两张照片,你没有觉的奇怪过吗?”
姜子默沉着眼,看着桌子上的照片,又抬头看比得等着他的答案,这才把几来以来,心里的矛盾纠结说了出来:“其实这两张照片,我一直觉的不是拍照时出现的问题,但是我也一直没有想清楚,为什么一张照片可以没有一点瑕疵,而另外一张却唯独看不清我未婚妻的脸,所以比得教授要问我奇怪没有,我肯定奇怪,但是那天拍照时,我也在那里,的确是她没错,所以我不知道为什么奇怪!”
“听马医生说你未婚妻突然变了性情,对你也不如以前,那她是晚上对你不好?还是白天?”
一场充满黑暗的恶梦,又在姜子默脑袋里回响,他不得不逼迫去接受一个现实,就是那么一天,他失去了他一生里,最宝贵的东西。
姜子默迅急撩了下头上的发丝,仔细盯紧比得那双怪异的双眼,锁眉深思,许久才说道:“我和我未婚妻没有住在一起,晚上见面不多,至于性情我觉的马医生给你说的恐怕是严重了,她只是觉的什么都脏,我觉的她是洁癖吧!”姜子默苦涩的笑了笑,他怎么会没感觉到林忻研变了,但是作为男人的尊严,他不想连一些不想说的都说出来。
比得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你的意思是她是在白天对你不好?”比得凝重的看着照片,眼里出现了丝丝不解。
“嗯!白天!”姜子默也确认的应了一声。
比得又看了一眼桌上的照片,沉眉想了片刻,随后思绪一转:“现在晚上是不是都很少看见你的未婚妻?”
姜子默见比得坚定的问着,寂寞的别过脸,眼中出现一种凄凉的感伤,没有情绪的笑了笑:“比得教授我是请你来为我的未婚妻看病的,可我为什么觉的,你是来调查我们私生活了?”
比得用手顺了顺他的胡须,眼里有着不明的情绪和因素。
“比得教授怎么了?”姜子默可能觉的他刚刚说的话,有些唐突,当对上比得眼里的情绪时,忍不住问道。
比得摇了摇头,敲击着桌面,最后沉重的说道:“1979年在美国出现过,有人死而复生,将灵魂借居在别人身上,而她的情况就和你照片上的未婚妻一样,她们的影像都是模糊不清,像是有着双人的轮廓,所以我才问你这些,但是你说你的未婚妻是白天对你有改变,我不得不排除这个可能,因为她们只可以在天黑以后出没,当然你也不用太在意,可能真的是你的未婚妻因